從葛宏的口中,我才知道,原來自從他接手了現在這個工程之後,不僅僅發生了司馬柱說的那些詭異的事情,而且在葛宏身邊,更是發生了太多恐怖的事情。
正因為這樣,葛宏才將自己的臥室用了全世界最頂尖的防盜設備布置了,可是,每天晚上卻總還是有一些詭異的事情發生。
直到那一天我突然出現在他的臥室,他才反應那麼激烈,直接派人將我押過去,可是,一見到我的本人,他心中莫名動一下,見到我的身手之後,更是想與我拉攏。
而偏偏就是在血嬰事情發生的頭一天晚上,葛宏可謂是徹夜不眠。
說這話時,葛宏的聲音已經瑟瑟發抖了,像是回憶起那天的事,他依舊還是無法將自己從恐懼中拉出來,而那件事,也是他想冒險去找阿妖婆的直接原因。
那天晚上,葛宏開著車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他家住在郊區的別墅,平時本就少有人來,而如果沒有什麼事,幾乎家裏也沒有其它人。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將車停好之後,上了樓,然後跟往常一樣關門洗澡。
正在他洗澡的時候,他仿佛聽到有‘咚咚’的敲門聲。
開始時葛宏還沒有留意,隻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當他洗完澡後,敲門聲竟然越來越激烈,像是什麼急事一樣,在急促的撞擊著房門。
葛宏通過監控往外看去,隻看到有一個女人正抱著一個孩子,女人穿的衣服比較寬鬆,低著頭,根本看不清長得是啥模樣。
當時葛宏還很疑惑,心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來了?
葛宏通過對講器問那個女人,“你是誰?找誰的?”
那個女人依舊低著頭不吭聲,可手卻不停的敲門,另一隻手抱著的嬰兒也不哭也不鬧,竟然安安靜靜。
葛宏不禁有些氣憤,怒氣衝衝的走到門前,想直接開門去問。
可當葛宏剛走到門前,準備開門時,那敲門聲突然戛然而止,沒有聲音了。
這下,葛宏開門的手頓時懸在了半空,猶豫著是否該將門打開。
猶豫了一會兒,葛宏不禁有些害怕,剛想轉身離開,那敲門聲又‘咚咚咚’的響了起來,這一次,不再急促,卻非常有節奏的敲擊著房門。
“咚。”
“咚。”
“咚。”
一下一下漫不經心的樣子。
葛宏心裏‘咯噔’一下,突然有一種不詳的感覺。
他不再敢直接去開門,而是回頭去屋裏拿了一把獵槍。
尋種獵槍隻能裝一顆子彈,是平時葛宏打獵時用的,雖然威力不是很大,可如果近距離射上,也是九死一生。
有了獵槍在手,葛宏心裏有了底,穩了穩心神,又問道:“誰呀?”
“老板,行行好吧,我家孩子餓了,給口吃的吧。”
突然,外麵那個女人出聲了,這聲音跟被別人捂住嘴一樣,嘶啞中帶著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葛宏一聽,本來剛剛穩下的心突然又懸了起來,他暗叫了一聲,“這聲音怎麼這麼恐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