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神狐在我們眼前慢慢的消失,在消失之前,他還告訴了我們他的名字,叫龜布。
看人家這名字起的,就是霸氣,這龜布似乎很相信我們一般,根本不擔心我們會將小五神狐殺了,而且,在臨走之前,竟然還給了我們一個東西,說如果小五神狐想要殺我們的話,可以用這個東西控製他。
手裏捏著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我不禁暗想,這是親爹嗎?
可是,等我看到手裏的東西的時候,不禁愣住了,那竟然是一塊陰陽鬼牌,通體黝黑,那小五神狐似乎對這個東西有著天生的畏懼。
又是陰陽鬼牌?
攥在手中,我不禁有些心潮澎湃,現在我手上有三塊了,傳說中有七塊,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我不會這麼好的運氣吧?
徐斌連看到沒看這塊鬼牌,冷哼了一聲,“難道真要放過這個小東西?”
不放又能怎麼樣?男子漢大丈夫,當然要說話算話了。
五神狐在消失的時候,還留給了我們一句話,如果去陰間,可卻秦廣王那裏找他。
我心裏還琢磨著,你一個叛逃的家夥,回去能不能活還不一定呢,還去找你,這不是送死嘛,再說了,誰閑著沒事願意去陰間呀。
小五神狐恨恨的看了我們一眼,忽然身形一閃,連同那個女屍一並不見了。
我知道,那個小東西走了,我們,活下來了。
通過這一仗,徐斌對我的態度明顯有了一個改觀,也不再是冷言冷語喊打喊殺了,甚至眼神中還透漏著一絲敬佩。
“俺師父說過,敢同生共死的人,可以交朋友。”
徐斌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弄得我足足反應了好幾秒,才緩緩伸出手來,“斌哥,我交你這個朋友。”
兩人的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相視一笑。
要說男人的友誼可以來得非常的快,就在我們兩人握著手分開的同時,卻像是相識了許多年的老友一般,丁點隔閡都沒了。
兩人哈哈笑著,這可真是劫後餘生啊。
正笑著,徐斌忽然間臉色一變,‘哎喲’大叫一聲,連連喊著疼。
之前五神狐那一掌似乎直接穿透了徐斌的身體,那傷口不在腹部,卻是跑到了背上,看來,這種東西還真人類的後背呀。
徐斌一個勁的喊著疼,說是衣服直接粘到了後背上了,快讓我幫他扒下來。
倆個大男人在這個深洞之中反正也沒外人,我連想都沒想,將他的身體一下扯了下來,漫不經心的往他的背上一看,頓時愣住了。
他的後背上竟然有一個栩栩如生的紋身,紋身呀,我們修道之人竟然有紋身呀。
我吃驚的大叫了一聲,“老徐同誌,沒想到還是進步青年,趕這種時髦,還喜歡這一套啊,竟然還在背後紋身呀。”
“喂喂喂,你說什麼風涼話呀,疼,哎喲,你別動,疼。”
徐斌一臉的不耐煩,疼的呲牙咧嘴,“誰紋身了啊,狗屁紋身啊。”
“啥,你沒紋身這是什麼東西呀?”
我一臉的狐疑,不禁往徐斌的後背上多看了兩眼。
這仔細一看,那東西好像還真不像是紋身,反而更像是一個胎記,可是,又不像是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