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心中太多的疑惑卻完全是搞不清楚,想問,卻隻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我隻能聽到對方輕輕的歎息聲,過了好大一會兒,那人又道:“金鵬,你不用擔心,過二天你的身體就好了,那個貓老太太的事情你最好也不要管了,不要惹禍上身了。”
啥,不讓我管?她把我傷成這樣就讓我這麼算了?怎麼可能?
我掙紮了兩下,那人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情願,又歎了一品氣,“哎,這脾氣咋都這麼倔呢。”
接著,我聽到有腳步聲緩緩的走遠了。
我等了好幾個小時,那個人沒有再回來,我漸漸感覺自己的眼皮又沉重了起來,暈暈忽忽的又睡著了。
這一次沒有做夢,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忽然間感覺身上一陣鑽心的疼痛,一下子就把我疼醒了。
我腰間一發力,接著身體直挺了起來,兩隻手慌亂的撥弄著纏在我眼上的紗布。
好不容易將眼睛釋放開之後,我發現自己還真跟一個粽子似的,被包得密密麻麻的。
我左右環顧了一下,見我在一個石洞裏麵,石洞不大,隻有一間屋那麼大,我躺在被幹草覆蓋的石板上麵,那把巡陰叉就在我的旁邊。
我掙紮了兩下,可腳下一軟,還是爬不起來,我才記想,之前一動也不能動,現在竟然快好了。
我兩隻手跟抓蝦一般將身上的布料全部扯了開,裏麵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味道,我沒有多想,去摸了兩把被貓撕咬的傷口。
竟然完全不見了,一點傷疤也沒有,光溜溜的一片,跟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我不禁大為好奇,扯著嗓子喊了兩句,可沒有人回答我。
‘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他似乎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可是,他似乎對我非常的了解,而且,那種言語間的感覺那麼熟悉,像是很關心我一般。’
自從那個人出現了一次,我也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可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可能是知道我要醒過來了,故意不想讓我看到的。
我腦袋裏麵跟裹了一鍋粥一般,冥思苦想,卻想不出這到底是什麼人。
忽然間,我的腦海中像是被什麼東西電了一下般,那金鵬兩個字,我似乎在哪裏聽過,那個聲音,那個語調,我敢肯定,我絕對聽過。
可是,我在哪裏聽過的呢?
哪裏呢?
我不斷的想著,我感覺自己想不出對方是誰的話,自己都不想離開這裏了。
哪裏呢?
啊?不會吧?
我忽然間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個我幾次在夢中或者幻境中見到的人。
我的爺爺,不會吧?難道真是我的爺爺?
我雖然沒有見過我的爺爺,可是我聽三叔聽父親說過很多,而且,那個聲音,我似乎在夢中聽到過很多次。
一想到這裏,我不禁激動萬分,真是我的爺爺,絕對是他,我的爺爺沒有死。
可是,既然他知道是我,為什麼不認我呢?
我再次陷入了混沌之中,完全沒了思路,又冥思苦想了老半天,卻再也猜不出個可能了。
我隻好抓起巡陰叉,試了兩下,這巡陰叉跟之前沒有什麼變化,可爺爺似乎說這東西不是這麼用的,那到底是怎麼用的呢?
我搖了搖頭,不明白,隻好把巡陰叉收了起來,快步走出了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