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我們班有一名叫鈺玥雪的黑發女生嗎？”丹芙妮再次大聲問道。
那位男生隻是搖了一下頭以示回應。
“我不需要搖頭這種模糊不清的回答，請站起來告訴我，有，還是沒有！”
“報告老師，沒有！我們班沒有這樣的人。”班長站立起身子，很堅定地答道。
“沒有？如果有這個人，你怎麼辦？睜著眼睛說瞎話可不是身為班長該有的品德！”
丹芙妮邊說邊直接走向鈺玥雪，將吃驚的她牽起，拉著她，大大方方地繞班裏走了一圈。
“這位女生就在你們麵前，你們還否定她的存在？”
“可是，老師，我們真的沒有見著有人。”班長依舊堅持道。
“沒有？還是沒有，對吧？我是精神分裂症患者，隻有我看得見她，對吧？”丹芙妮拉著鈺玥雪來到班長麵前，“你真看不到她？她隻是我的幻覺？”
“是的，真的沒有人啊！”班長仍然搖頭。
“好！”丹芙妮拉起鈺玥雪那纖弱的手，猛然讓其一巴掌扇在了班長的臉上，紅紅的掌印清晰地留在他的臉頰……
鈺玥雪像隻受驚嚇的小貓，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
“還是沒人嗎？要不要再來兩耳光確認一下？”
“……”班長默不作聲。
“一個人存在不存在，求證起來簡單得很，可不像分辨整個世界的真偽這種哲理性問題那般的難！我不知道你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不過，別指望用這種小把戲糊弄我！”丹芙妮發飆了。
班裏死一般的寂靜。
“好，求證結束，下麵歡迎鈺玥雪同學歸來我們班！大家掌聲歡迎！……如果不鼓掌表示誠意，一人賞鈺玥雪同學的一巴掌！”說到後麵，丹芙妮突然變得狠聲……
三三兩兩的掌聲終於響起，最終即便很勉強，也算連成一片……
沒人注意到，丹芙妮身後的鈺玥雪眼中閃過了一星淚花……
“哈哈哈，今天大家表現不錯，我們這堂課就輕鬆自由些，走，大家到外麵寫生去！”丹芙妮高興地說道，然後帶上畫筆和畫板，拉起鈺玥雪的手，就往外走去。
“……這位老師不會感到害怕嗎？”後麵，學生們陸續跟上，有些人相互小聲議論了一下。
鈺玥雪則咬著唇瓣，默默地被丹芙妮牽著走。
路過10年級3班，正巧4班的班主任托馬斯老師在那裏上課，丹芙妮故意拉著鈺玥雪站在那教室門口，停留了一會，然後將鈺玥雪的手擺成豎中指樣，對著他……
托馬斯老師粉筆突然掉到了地上……
“鈺玥雪同學，你黑色的頭發真漂亮，等會我要給你畫張肖像畫，就掛在學校的小禮堂上，讓大家看！”丹芙妮在已上課的教學大樓故意大聲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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