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覺得以前書名太女性化,所以將書名和簡介做了更改,希望大家能習慣。
蔣子末臉色慘白的下樓,蔣大海一看便知不對,悄悄讓惠麗拿鑰匙把藍悅臥室房門反鎖,至少要在羅大師來前,確保無事。
“她說她不是藍悅。”蔣子末久久沉默後,終於說出這句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話。
藍母不確定的問:“子末,你說什麼?”
“她說她不是藍悅,藍悅,已經死了。”蔣子末咬著嘴唇,一字一頓的說。
藍母一聽,臉色驟變:“你胡說,悅兒怎麼可能死,她剛剛才上樓。”藍父也緊縮眉頭,愣愣的看著蔣子末,不敢相信。
“哎呀,她一個中邪的人,說的話你也當真?我看八成被鬼附身了,鬼話連篇。等羅大師來了之後,是人是鬼,是生是死,就全明白了。”蔣大海推測說,這讓藍家父母緩和了一口氣,心裏好受了點。
大家繼續保持沉默,卻又心急如焚的等待著唯一的救星,半個小時過去了,才見去接大師的淩峰氣喘籲籲的跑進來。
蔣大海起身趕到淩峰前,朝後張望,除了淩峰一人,沒見羅大師:“大師呢?”
淩峰喘著氣,不知是熱還是著急,臉憋得通紅,十分慚愧的低下頭:“大師,走了!”
“走了?”蔣大海驚問,“他怎麼走了?”
“我本來把大師都帶到別墅門前了,大師要我先停車,他下車在別墅外轉悠了一圈,然後就要走。”
“你是吃白飯的,你不會攔著?”蔣大海怒斥道。
淩峰著急的解釋:“我勸說了半天,大師死活不敢進來。他畢竟是大師,我總不能綁著他吧。”
“淩峰,他為什麼不敢進來?”蔣夫人厲聲問。
淩峰這下卻猶豫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快說!他是因為有其他的事,還是你對他不敬,把他氣走了,還是嫌我蔣大海麵子不夠大,錢給的不夠多?”
“老爺,都是不是,他隻說了四個字。”
蔣大海見淩峰這個時候還在給自己賣關子,恨不得一口把他給吞了,好知道這傻腦袋裏裝的什麼。
淩峰在蔣大海吐著火的眼神中烘培了許久,直到這四個字燙得舌頭疼,才慢慢吐出來:“另請高明!”
藍母一聽這話,心灰到冷,跌在藍父身上,現在連眼淚都被絕望冰凍,流不出來。
蔣大海的手機不失時機的響了,接通確是羅大師。
“大海,不是我不幫忙,實在力不能及。”
“羅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人都不進來就調頭回去?”
“唉,我進來就是死路一條,我勸你一句,離你的兒媳婦遠點,不要得罪她,隻希望她尚存人性,不會濫殺無辜吧。”
說完,羅大師就匆匆掛斷電話,蔣大海隻聽手機裏節奏性的“滴滴”聲卻還沒有自己的心跳快,再看著眾人對自己充滿期盼詢問的眼神,他知道,這個電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他慢慢掛了電話,思慮片刻才說:“大師說他家裏有急事,要回去立即處理,隻能改天再來。”
“他回武漢了?”蔣夫人不相信的問,她記得,蔣大海說過這個羅大師是湖北人。
“這我怎麼知道?反正人家裏有事不來了。”蔣大海不耐煩的回答。
這時樓上傳來“砰砰”的敲門聲:“開門,開門。”
大家一齊望著蔣大海,蔣大海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說:“誰把少奶奶的門鎖上了?惠麗,你是不是老年癡呆提前了。”
惠麗是個聰明人,不敢解釋,忙上樓把反鎖的房門打開。
藍悅已換了件高領的針織衫,與這七八月熾熱的天氣並不搭配,但為了遮掩鎖骨處縫合的傷口,做個怪人總比嚇人好。
藍悅依然披著絲巾,手上卷著那副油畫,提著挎包慢慢走下樓來,大家都目不轉定盯著她,這種矚目感讓她十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