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裏好像待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躺在地上,看不清穿著什麼衣服,也看不清長什麼樣子,隻能依稀看到應該是個男的。
在他旁邊還半蹲著一個身著白色衣袍的人,臉上還帶著麵具,真的是分不清是男還是女。
隻見那個白衣人左手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右手拿著一個老式的礦燈,礦燈的光芒在這片空間裏是那麼的詭異,散發著讓人膽寒的光芒。
那個白衣人藏在麵具下的嘴角稍微向上翹了翹,貌似是笑了一下。隨後他拿著匕首的手緩緩抬了起來,猛的一下插進了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的眼睛裏。
頓時,血花四濺,那個身穿白色衣袍的人戴著的那個小鬼麵具被鮮血襯托的十分恐怖。
刀落刀起花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的眼球便被拿起的刀給帶了出來。
“嘶”我吸了口冷氣,當時我有一種想直接逃走的衝動,連呼吸都似乎已近停住了。腿就像麵條一樣直接軟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麼變態的場景誰看了不會大驚失色?
摳出了那個人的眼球,白衣人似乎還不肯善罷甘休,刀起刀落又是把另一隻眼球給摳了出來,最後幹脆把那個人的臉皮給撕了下來。隻留下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最後白衣人用手指沾了點鮮血,在地上畫了幾個奇怪的符號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呼”望著遠去的白衣人,我鬆了口氣,還好他沒有發現我,否則我有可能會像那個人一樣雙眼被挖去,連一具完整的屍身也留不下來了。
對於那白衣人的變態行為我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也不管那屍體會不會屍變成為血屍,坐在那裏大口喘著氣,剛剛眼前發生的一切足夠我做一個星期的噩夢了!
就在我稍稍鬆懈的時候,我的胳膊肘處突然之間感覺到一陣鑽心的劇痛,似乎是被什麼鋒利的利器給割了一下。
我還以為那個白衣人發現我了,要回來把我殺掉呢!於是我忙回頭看了看,看到的竟然是續雲拿著一把還在滴著血的刀,這情況傻子都能知道剛剛是他割了我一下。
我不滿的情緒又燃了起來:“你有病啊?有什麼事情不能用嘴說啊?你這人除了打就是殺的,真野蠻!”
誰知續雲卻露出了一臉的無辜地道:“我又不是故意要割你的。你剛剛中了屍毒瘴,要不是我割了你一下讓你恢複了意識。你還能活到現在嗎?早就被嚇死了!”
“嘶”聽到屍毒瘴這個名字我又是吸了口涼氣,這是聽爺爺說的,陰氣齊聚之地容易生成一種黑乎乎像瘴氣的東西。這種東西有蠱惑人心的作用,會把人內心深處最為恐怖的一麵變成幻象展現在麵前,所以中了屍毒瘴的人幾乎都是不過三日全都形態詭異的死去了,他們都是被自己製造出來的幻想嚇死的。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從事玄學的人們漸漸發現這種東西之所以有蠱惑人心的作用是因為屍毒瘴根本就不是什麼瘴氣,而是一大群名曰屍毒蟲的細小蟲子集聚而成的,它們會隨著人們的呼吸進入其體內,這就是幻象所產生的原因。所以人們說死過人的地方不要去,有可能就是在避諱這種屍毒蟲!
不過一想到我周邊盤踞著一群群細小的蟲子,我便渾身不自在起來了。心想要是餘韻知道這樹林裏是這種情況打死她她都不會來!
“續雲,那怎樣防止這些屍毒蟲進入體內啊?”我雖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但可惜的是我不知道破解的辦法,所以也隻能厚著臉皮問續雲了。
“來,把這個戴上。”續雲說著把一個鼻套一樣的東西遞給了我,我拿在手裏仔細看了看,這不正是防止鼻噻的套子嗎?不過鼻套應該被他做過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