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瑜琳放肆的冷笑,“宮內的嬪妃都玩兒膩了,眼睛就盯在稚嫩的宮女身上,男人都是圖新鮮的。”
“不僅如此,這宮女似乎不太情願,好像,還傷了皇上,風禦醫也連夜趕去了養心殿。我們的人還看到徐公公拿了一件染血的龍袍悄悄處理掉了。”幼蘭繼續道。
“竟有此事?”瑜琳美眸冷眯,一時間,計上心頭。“皇上耐萬金之軀,既然傷了龍體,那宮女也是活得不耐煩了。”
“娘娘,我們趁天明之前去養心殿捉人,必然能抓到把柄。”幼蘭出聲提醒。
瑜琳冷笑,搖頭,“本宮還在禁足,即便是捉奸也輪不到本宮。你命人將此事透露給夏染血和莊憐,她們一定能請動太皇太後,隻要她老人家出馬,那個可憐的小宮女想不死都不成了。”
……
飛瀾在君洌寒懷中,一夜輾轉反側,不知為何就是無法入眠。天剛蒙蒙亮,她便要起身,然而,她這輕微的一動,便驚動了睡在身旁的君洌寒。
“天還早,怎麼就醒了?”他睡眼惺忪,將頭埋在她柔軟的發絲間,貪婪的吸允著她發間的馨香,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雖然不同與飛瀾原本的清幽,這種帶著嫵媚的香卻更能讓人沉溺。
“睡不著。”她淡淡的回了句,本想將他推開,卻沒想到他順勢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既然睡不著,那就做點彼此都喜歡的事。”他眉宇間含著一抹玩味,曖昧的氣息吞吐在她頸項間,飛瀾的臉頓時羞紅,左躲右閃的避開他的氣息。而他修長的指已經挑開了她胸口單薄的紗衣,展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膚,高聳的柔軟更是呼之欲出。
“君洌寒,放開我,你別太過分……啊……”在飛瀾的驚叫聲中,君洌寒已經埋首在她胸前,啃吻著她突兀的鎖骨,並且舌尖順勢向下,劃過她深深的溝壑。天知道這一夜,他隱忍的有多辛苦,她輾轉難眠,他又何嚐睡的安穩過。
飛瀾的雙手被他反擒在頭頂,而她卻依舊在掙紮,雙腿不停的踢打著。“君洌寒,你說話不算數,你說過不會動我的。”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如果君洌寒不是被情欲所困,他一定會察覺到飛瀾眼眸中的恐懼。
她根本沒有從那場噩夢中掙脫,她隻要閉上眼睛,君灝南將她壓在身下的情形,依然曆曆在目。
他滾燙的大掌順著她嬌軀柔軟的曲線遊走,飛瀾在他身下驚恐的掙紮,眸中擎滿了淚。“不要這樣,君洌寒,我怕……”
上身的紗衣被扯落,露出臂腕間一點朱砂紅,這具軀體還是處子之身,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君洌寒隻以為她的不安與驚恐是因著完璧之身交合時會產生疼痛。
“瀾兒乖,別怕,朕會很溫柔,不會弄痛你。”君洌寒溫聲安撫著,手掌順著她滑膩的肌膚探向她雙腿之間。
而飛瀾一直在哭,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然,正是此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雜之聲,而後是劇烈的撞門聲,太皇太後莊氏在夏染雪與莊憐的陪同下堂而皇之的撞入內殿,身後還跟隨著一行宮人。
“回稟太皇太後,皇上尚未起身,請容老奴通稟一聲。”徐福海左攔右阻,卻被莊氏身邊的大太監一腳踢開。
“放肆,太皇太後的架你也敢當,脖子上的腦袋不想要了是不是!”
好在龍榻前是一幅水墨屏風,遮住了床榻上的春色無邊。但這也足以讓飛瀾無地自容。她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手忙腳亂的攏了胸口衣衫,裹著被子退在床腳,那一副怯怯的模樣,讓君洌寒看著極是心疼,他也終於察覺了她的異樣。她一直在怕,並且已陷入了深深的恐懼而無法自拔。
“瀾兒,瀾兒。”他試圖喚醒她,但飛瀾的目光卻是渙散的,她的眼中根本沒有他的存在,她深深的陷入自己的世界中。
“瀾兒。”他伸手去抓她,而飛瀾下意識的閃躲,他撲了空,再想去抓,屏風外卻傳來莊氏蒼老的聲音。
“天都亮了,皇上也該起身了,難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了嗎?”莊氏雲袖一拂,坐在了一旁軟榻之上,而後冷聲吩咐道,“將那個禍亂宮闈,魅惑帝王的女人給哀家拖出去,亂棍打死。”
“奴才遵旨。”兩個小太監拱手領命,尚未步入屏風之內,已被一道強勁的內力逼退,傾倒在地,口吐鮮血。
“放肆,朕的內宮,豈是你們隨便闖的。”君洌寒低聲訓斥,隨手扯過龍袍披在身上,而後步出屏風。君洌寒的臉色很冷,任何一個男人被打擾了好事臉色都好不到哪裏去。他冷掃了眼宮內眾人,還真是一個浩浩蕩蕩的捉奸團隊。
他來到莊氏麵前,含笑,極為恭敬的一拜,“孫兒參見皇祖母,時辰尚早,不知何事讓皇祖母如此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