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鬼叫做胡明誌,就是江陵市的本地人。
“我原本隻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我妻子和我是一個單位的。因為長得漂亮,所以難免會引來一些男人的關注,我的上司就是其中之一。為了獲得我妻子的好感,他給了我們很多的便利,可能為了得到我妻子,他總是以這樣或者那樣的理由讓我的妻子留下來加班。”
說到這裏,胡明誌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都是一些農村人,大學畢業以後,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好工作,因此雖然知道我的上司不懷好意,可是我們還是盡量忍了,都怪我們沒錢沒勢,隻能這樣默默地忍受著痛苦。”
說著說著,胡明誌開始哭了起來,都說鬼流淚了,會流出血來,胡明誌就是這種情況。他的眼淚都是血紅色,還帶著淡淡的臭味。他的淚都是一滴一滴的掛在眼角,卻沒有滴落下來。
胡明誌擦幹眼淚繼續說道:“要是隻這樣的話,我們也就認了。可是他竟然得寸敬尺,根本就不滿足這樣的調戲,可能是不想忍受了,終於露出了他醜惡的嘴臉。
因為知道自己上司的想法,因此我也不放心自己的妻子,所以每次下班的時候,我妻子加班,我都會在樓下等她,對我的妻子來說,這就是對她每天所忍受的委屈最大的安慰,我也很樂意每天接她下班。
這天我可那時間已經過去十多分鍾了,以我妻子的加班來看,應該也該下班了。可是我左等右等還是不見人,就特別的擔心她,於是就跑上去找她了。
對於胡明誌的遭遇,淩天也很同情,不管怎麼說,他還是一個剛剛要踏入大學校門的學生,沒有怎麼接觸過社會,社會經驗很少,對於這樣的事情很是氣憤。原本以為這樣的事情隻有在電視中才可以看到,可是他不知道社會比電視中演繹的更加現實不堪。
可能是出於同情,或者是出於被故事情節吸引住了,不知道何時,淩天手中的那枚玉佩已經放了下來。
胡明誌看到整個辦公區域都是一片安靜,裏麵一個人影都沒有。他快速的跑到自己妻子的工作台那裏,此時的工作台根本就沒有人,隻剩下一杯咖啡還在冒著熱氣。
這咖啡是胡明誌給他妻子買的。胡明誌也是一個很體貼的人,知道妻子每天加本不容易,就給她買了一些咖啡,讓她可以休息的時候喝的,這樣可以提神。隻是看這咖啡的樣子,像是剛剛衝好還沒來得及喝,此時已經沒有喝的人了。
胡明誌擔心了起來。這個時候裏麵辦公室區域,傳來了女子的驚叫聲,胡明誌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自己妻子的聲音,他二話不說就衝了過去。可是辦公室的大門已經從裏麵鎖住了,胡明誌擰了兩下沒有擰開,倒退了兩步,一個小跑,隻聽‘砰’的一聲門就被撞開了。
這種辦公區域的大門都是那種很薄的木門,因此很輕鬆的就被撞開了。撞開以後,他的妻子看見胡明誌進來,立刻跌跌撞撞的躲在了胡明誌的身後了。
此時胡明誌的妻子上衣已經被撕破了,一條白色的裙子也被從大腿處撕開了,露出裏麵潔白的皮膚以及短褲。胡明誌記得這是他結婚以後,給自己妻子買的第一份生日禮物,當時他的妻子可是高興壞了。
看見自己的妻子沒有什麼大事,胡明誌也算是稍微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來的還不算太遲。
看見闖進來的胡明誌,他的上司隻是愣了一下,然後不慌不忙的點了一根煙,拖著他那像是懷胎十月的大肚子,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對於這樣的事情,他是經曆多了。根本就沒有什麼被逮到時的那種驚恐表情,隻是可惜胡明誌的到來打擾到了他的好事,可是既然別人的老公已經來了,他也不好繼續自己的行為了,萬一真惹怒了對方,把這件事捅出去也是一個麻煩。
“原來是小胡來了呀!剛才我還和你的妻子討論到你了呢。對於這段時間你的表現,我還是很認同的,工作非常的出色,繼續努力吧,我想過不了多久,我這個位子就是你的了。這年頭年輕人就是有衝勁,我們都老了呀。”胡明誌的上司坐在椅子上說道。
對於這樣的話,傻子也能聽出來,這是打算息事寧人了,準備就這樣的揭過去。不然討論問題會討論到把自己的妻子衣服都撕破了,相信了他的話才是真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