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婷則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大方地表示:“你是來看張宇的,我也是來看張宇的,既然大家都是來看他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於是我和她分享了我的瓜子。她表示她也十分欣賞張宇,並和我交流了一下經驗。
劉婷得知我關注張宇隻是為了打發時間之後,表示十分震驚。劉婷說張宇很高冷,我不信,後來才知道這是真的。
有一次,張宇踢完球下場,我在劉婷飽含深意的淚光下,跑過去,遞上我買的礦泉水。
沒想到他連看都沒看我,果然如傳說中一般高冷:“抱歉,我不喜歡嬌滴滴的妹紙,請你以後別來看我踢球了。”
果然是熟能生巧,發好人卡都發的如此嫻熟了。
但我是立誌要成為女王的人,所以,最恨別人總嬌滴滴的詞語來形容我。我怒目而視:“誰說我嬌滴滴了,你才嬌滴滴呢!”
張宇的嘴角抽了抽:“看你的樣子連足球都踢不動吧?”
我隻差沒仰天大笑,爺爺是做什麼的?是體育老師!
我從小就在爺爺身邊長大,最不缺的就是體育鍛煉,如今什麼球了,連溜溜球我都比一般的男孩紙玩得出神入化,況且,我初中還是校隊的呢!
我決定用行動告訴張宇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我奪過張宇腳下的球,很熟練的把球帶著進入球場,遠遠的一個漂亮的開大。嗬嗬,球如願的衝進球門。
我確定我的動作標準,眼神犀利,當我又帶著球步入場外時,張宇看我的眼神跟從前都不一樣了。
我抬頭挺胸,路過張宇的時候把球踢了回去,然後頭也不回的地走了。
劉婷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恨微妙:“原來你深藏不露啊。”
由於我的一球驚人,劉婷拒絕了與我一起回家的邀請,我很不理解,隨後憂傷。
但這種憂傷在當天晚上便消失殆盡,因為我接到了張宇的電話。
爺爺匆匆忙忙地走進我的房間,慌慌張張地說:“霞霞,有個電話找你,是一個男孩紙的聲音!”
我無視爺爺的那種特殊的目光,接過電話,很有禮貌地說了一聲你好。
而電話裏卻立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沒錯,是張宇,他激動地說:“呂霞,明天放學後足球場見。”
說完他立刻掛斷了電話。
而爺爺的目光中卻滿是疑慮:“霞霞,是誰啊?”
我隨口一答:“一個學長。”
爺爺的濃眉立刻豎了起來:“防火防盜防學長啊!”
他在房外似乎聽到了什麼,對這一通電話表現出了極大的好奇:“霞霞,我們來談談心…”
我表示我沒心情,表示我不知道張宇是怎麼想的,又激動又慌張!
按照約定,我隔天下午便準時去了足球場赴約。
沒想到,張宇興奮的跑到我的麵前,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呂霞,我們等你很久了!”
我們?這又是什麼情況???
被推上場的時候,我才明白,張宇是想和我組隊玩一場男女混合雙打,我真是有點哭笑不得。
但張宇卻完全不顧我的反對,還是執意把我推上了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