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變強了,再這樣下去連瀚海級都不能飛翔了。”餘暉在昏迷中醒來,入耳的是周圍的一聲歎息。
“這是第幾次了?”一個聲音問道。
“第四次了,自昨天從血腥回來後就一直間歇性的增幅著。”之前的聲音回答著,而此時餘暉已經完全清醒,發現自己在一個囚車之中,而周圍是不斷討論著的黑袍者們。
至於討論的內容,餘暉馬上就親身體會到了,世界變了,這個世界的強度增強了!餘暉明顯感覺到大氣中的能力更加濃鬱了,難道是因為自己砸碎了血腥祭壇的原因?
“接著!”在餘暉醒來的瞬間,黑袍者們就已經注意到了,其中一個黑袍者向著餘暉扔過來一塊血淋淋的不知名類人形生物的生肉,看來是完全把餘暉當作惡魔了,而餘暉自然是對這東西完全沒有胃口。
“為什麼還沒有抵達黑暗界?難道你們沒有事先留下空間坐標嗎?”餘暉問道。
“你這麼著急的想死嗎?”一個黑袍者嘲笑的說道。
“我隻是效忠於吾主,我有重要的信息。”餘暉嚴肅的解釋著,實際心裏盤算著如何利用黑暗界和血腥抗衡。
“你有重要信息?哼!你現在是血腥!你以為主人會相信你嗎?”那黑袍者不屑著。
“你有什麼重要信息?”之前護住餘暉的冷靜黑袍者倒是很關心的問著。
“我要親自告訴主人。”餘暉回答著。
“好,我保證你能活著見到主人。”冷靜的黑袍者保證著,他自然體諒餘暉,如果他可以讓主人滿意的話說不定可以保住性命。
“耶加,他現在可是血腥。”之前嘲弄餘暉的黑袍者狠狠的說道。
“他現在不是很好嗎?還有自我的意識。”耶加反駁著。
“他隻是被血腥操控了,我們不能把他帶回去,這是一場陰謀!”那個黑袍者說著事情的嚴重性。
“你認為教皇知道我們這次的行動嗎?”耶加反問著。
“不知道,這次是緊急的頂級任務,而且行動迅速,就算教皇在黑暗界有臥底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不驚動主人彙報教皇。”那個黑袍者回答著。
“那不就對了,既然不知道我們的計劃他又怎麼可能將計就計的安插臥底。”耶加解釋著。
“但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教皇會讓我們在如此小的犧牲下帶走這家夥,明明他可以讓我們付出慘重的代價。”一邊走來另一個黑袍者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而且我們救這個家夥的時候他可是站在血腥祭壇之上的。”
“那就是說明就算你是血腥也在血腥中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我們更不能殺他了,至於教皇為什麼不阻攔,或許這正是我們要找的答案。”耶加解釋著,然後緩緩走向餘暉問道:“那股極致之暗是因為你而存在的嗎?”
“在我見到主人之前我不會做任何回答,不過我保證我知道那是什麼。”餘暉回答著,而心裏則是在盤算著是不是將永夜交出去來增加未來見到黑暗之主保全性命的幾率。
“話說你們還要耽擱多久?我需要快點見到主人。”餘暉急切的說著,現在他越早見到黑暗之主越安全,在這群黑袍者之中反而讓他覺得危險,因為他明顯有數名黑袍者對他充滿了殺意,而自己緊張的詢問倒是讓這些殺意減輕了幾分,看來對自己還抱有一點好的希望。
“真正的黑色大殿處在漂流的黑暗虛空之中,需要我們自己找坐標,而卻來不得半點馬虎,一旦出現錯誤就將萬劫不複,這是每個黑暗神都知道的基礎。”之前的嘲弄餘暉的黑袍者不懷好意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