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緩緩流過。記錄著每個人的歡喜。悲愁。待到它時。駐足回望。一幕幕的苦辣酸甜都會一一倒映在心上。
雲飛坐在夜幕下的巨石上。看著夜空。星星點點。映襯著一輪明亮的圓月。照映在石頭上。閃閃發光。周圍在明朗的星空下。模糊又明亮。遠處時不時會響起妖獸的嘶吼。
喝著塔山爺爺釀的酒。辛辣入口。喝下去像一團火在燃燒。似乎要撕裂你的胃。然後似乎你的憂愁少了。疼痛也不明顯了。你會慢慢的愛上那個味道。那種感覺。
這段時間雲飛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像個瘋子一樣。塔山爺爺不止一次讓他注意休息。別留下暗疾。雲飛能看到他關切的眼神,能夠體會到溫暖。想到這雲飛笑了笑。這是幸福。
他纏著塔山給他講了很多外麵的事。外麵的宗門林立。強大的修士。精彩的生活。都是他的向往。但是,塔山最遠也隻去過黑雲郡。
他出身的家族應該很大。父母也應該地位很高。是什麼原因自己一個人出現在這個地方。他隱隱有些擔心。
回到家,塔山還沒有休息。看到雲飛回來了。才放下心來。他知道雲飛煩悶。但是。他並不善於表達。
“爺爺我沒事。就是練功煩悶了出去透透氣。”雲飛知道塔山是一直在等自己。
“恩。修煉有時是需要一張一弛。早點休息吧。”塔山囑咐道。
這時隔著十幾裏路的一個部落。一間屋子裏燈火通明。屋裏坐著幾個人。
“能確定嗎?”一個四五十歲,長相陰翳的老人問道。
他就是青狼部落的頭領木托。
“是的。監視的人說遠虎部落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出來狩獵了。從一個星期前大門緊閉。沒有什麼人出入了。估計他們的食物也緊缺了。如果不是通玄虎王傷重。他們不可能寧願餓肚子也不出來。”
一個大漢說道。他是木托的兒子。也是青狼部落的狩獵隊長木楊。
“會不會是遠虎部落故意設的圈套引我們上鉤呢?”青狼部落的長老桑榆說道。
“圖騰大人說了。他將通玄虎王重傷無疑。”
木托答道。
“那圖騰大人的傷現在怎麼樣。”另一位長老問道。
青木狼當初偷襲通玄虎王的時候自己也受了傷。隻是奪得先機。沒有通玄虎王傷的重。
“已經無大礙。要不然我們也不會繼續去監視遠虎部落了。既然梁子結下了。就要把威脅扼殺在搖籃中。”
木托說道。“隻是要萬分謹慎。爭鬥了這麼久。別到了關鍵時刻翻船。那我們青狼部落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通玄虎王受傷之後他們一直沒有動。一個是因為他們的圖騰大人也受了傷。另一個原因看看遠虎部落的反應。
通玄虎王在附近幾個部落中算是最強者了。而青木狼雖然不弱,也是比通玄虎王差了一籌。
雖然知道通玄虎王比自己傷的重。青木狼恢複後也不敢輕舉妄動。通玄虎王的強大他是深有體會的。被自己偷襲的情況下。還能把自己傷的這麼重。他是心有餘悸。
“我將情況介紹給圖騰大人。讓人繼續盯著遠虎部落。你們也安排下去。準備準備吧。”木托吩咐道。
遠虎部落。
一大早望山和索圖兩位長老。包括圖猛。望遠。王浩。牛力。河柳。岸堤。部落所有的而高手都來到首領塔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