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老者氣的哼了一聲,甩了下袖子就要離開,我則吹著口哨不搭理他。
“布衣,別忘了我們的初衷。”虛無不慌不忙地衝著老者背影所了句,隻見剛才還要氣衝衝離開的老者,突然站住了腳步,回過身來再次甩了下那個長長的袖子,以表示他的氣氛,我當然不看在眼裏。
“小家夥,不得無禮。”虛無還是適當地衝我說了句,我隻好順坡就下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站在一邊,聽著兩個老家夥在嘟囔著,幾分鍾後虛無衝我說道:“子淇,沐浴,淨身,誓神。”我見他一臉嚴肅,沒有再說廢話,去了洗漱間,整了些材料,直接坐進了專門用來沐浴淨身的大木桶裏麵。
十分鍾後,我穿上了一身道袍,站在了三清像前,手持三根清香。
“弟子江子淇,金在眾仙佛、道祖、神聖、菩薩前誓願以山術傳人身份,學咒術,用以護身、保家、鎮宅、救世、濟人、行善。今後弟子一本忠孝、仁義、常倫,盼請明鑒。願眾佛、諸神,保佑弟子學法成功,所學符咒,神跡赫赫,光芒萬丈,賜福蒼生。”我手持三根清香,跪在蒲團上,朝著三清像拜了三拜,隨後生辰八字上以血畫押,用插在像前的清香,焚燒而盡。
禮畢,這便意味著,此刻起,我江子淇接任了聖人傳承的義務,不論何時何地,不得違背誓言,如不能做到與天下一切生靈,與世間萬象相融洽,必遭聖人前世聖威所打壓。
“子淇,布衣會消耗五年陽壽,為你探測天機,尋找卜術傳人的下落,希望你不要辜負了布衣的一片心意。”我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沒想到那個被我氣的不輕的老人,竟然會為了我,而耗費自己五年陽壽,這對於一個將近百歲的老人來講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死亡。
我突然靜了下來,內心裏充滿了愧疚,不知道該說什麼。
布衣也看出了我的異樣,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但願聖子能夠不負老夫這片心意吧。”我頓時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地站在布衣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子淇拜謝布衣大師,子淇定當竭盡全力,不惜付出性命!”
布衣突然雙眼紅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再說話,而是衝虛無說了句:“老家夥,幫我準備地方吧。”隨後,我便被虛無囑咐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回來,我知道他還有事情要對我說。
百無聊賴地站在大廳裏,十幾分鍾後,虛無終於算是回來了,我一掃之前的陰霾,再次回複那副陽光的模樣。
“子淇,兩個月的時間,老夫要親自為你完成第一道劫難,淨化血脈。”我沒想到虛無對我說的竟然是這件事情。
不過還沒等我說話,虛無便給我安排了事情做,而他自己去做其他事情了。
虛無給了我一些藥草的圖片,讓我負責去尋找,我直接將圖片照下來,微信發給了徐一諾和曾瑤二人,讓他們幫我找去,完事給我送過來。
當天下午四點鍾,徐一諾開著車帶著曾瑤就趕了過來,和曾瑤膩乎了一會,隨後變打發二人下山了,並且告訴他們沒隔一星期就送這些量的過來。
手裏提著草藥,回到了虛無的房間裏,看見他不知道在搗鼓著什麼東西,估計是聽見了我的腳步聲,直接頭也不回地說了句:“分出十四份,每天泡水用一份,隨後每天陽氣最盛的時候口服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