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伯把雙掌一拍道:“是這樣了!那些廟想必是供奉死難者的了。而那些廟是立給那個厲鬼的。”
白發公笑道:“你隻猜對了一半,事兒還沒完呢!那巡撫不信,報了個意外就屁顛屁顛上京赴命了,隻苦了那些老百姓,接連地死人,夜夜都聽得見上百人在哭的聲音,城中人口在三日內流失了大半。我爺爺沒錢,又舍不得那老祖屋,沒奈何,隻好苦挨下去。有一天,來了個老道士,帶著個徒弟,說這裏冤鬼厲害,登壇作法,披頭散發,念了一大堆勞什子,就說要建廟,要埋什麼通路蛇,又說除非這裏再沒冤氣,方才太平。”
李老伯道:“這建廟與厲鬼有什麼關聯?”白發公搖搖頭道:“這些道士們的玩意,誰懂得,隻照著辦就是了。”
李老伯又道:“方才那道士說不可再有冤氣,這點卻肯定辦不到。接下來那五六十年中國兵荒馬亂,日軍侵華時死的人恐怕比清朝末年還要多哩。”白發公笑道:“老弟說得不錯,隻是偏沒發生什麼事,舊年時也請過幾個法師來看,說那厲鬼吸了許多冤氣,已是成了怪,按理說,便是通路蛇也鎮壓不住的。大家也說不清為啥這麼太平。本以為從此可以相安無事,誰知二十多年後又重新作祟起來了,常常鬼哭狼嚎的,幸喜不曾死人,但也怪可怕的,晚上便是成群結隊,也沒人敢往那裏過。”
李老伯見沒有什麼可問的了,於是扯了幾句閑話後便道謝告辭。拐了一個彎後,就見到何健飛還站在那根柱子後麵。
李老伯笑道:“你偷聽完了?可有什麼感想?”何健飛道:“不要說得那麼難聽,我是不便出來,所以在一邊旁聽。這裏不便說話,我們回房間去吧。”
剛回到房間,何健飛的手機就響了。何健飛抓起手機道:“喂,是誰?”
“你奶奶!”“哎呀,音子,我call你幹嗎不複機?”“我call機剛好沒電了,你找我幹什麼?”
“沒什麼,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人在20多歲時就會三花護體之術的或者說已到達了三氣集虛的境界的人的。”
“有啊,你自己不是對他很熟悉嗎?”
“啊!是誰?快告訴我!我怎麼想不起來有這樣的人?”“達摩祖師呀!”
“……”他16歲就會了。“……”喂,大帥哥?……音子,我說正經的!“我也是說正經的,不信你可以查佛經。”沒事了,親愛的,你可以**睡覺了。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意思……”何健飛頹喪地放下手機,對李老伯道:“看來阿強前輩的法力的確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許這就是他寧肯自殺也不去鎮壓厲鬼的最大原因。”李老伯道:“他一個人自殺也就算了,為何要扯上一班人呢?死一個人,冬蕗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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