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位王某,就是那位將柳眉逼迫致死的家夥,雖然我沒有親自殺他,但是,他卻間接地死在了我刻在柳眉小棺上的報天紋下。
這似乎倒是印證了那句話,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對我來說,不知道這是否意味著一種可怕的能力,能夠千裏之外殺人卻不留半點痕跡。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出租車已經穿過一條條寬敞的街道,帶著我來到了古文化街的大牌坊下。
由於已經來過靳姐家的店外一次,我這一次也是駕輕就熟,直接就找到了她家的門前。
此時的靳姐正坐在對著門的客廳內的春秋椅上,對麵坐著一名身著身穿白色對襟夾衫的男人。在他們的麵前,擺著一方用黃木雕刻著龍紋的茶盤,上麵的電壺裏煮著熱水,不斷的向外噴著水蒸氣。
我禮貌的敲了敲門,眼見是我,一直沉默不語的靳姐臉上,突然間閃過了一絲喜色。
今天的她,身上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西裝外套,裏麵襯著一件低胸的白色近身T恤,兩條雪白肉團間緊致的
溝壑,在其中若隱若現,相當吸引人的眼球。對於禦姐範十足的靳姐來說,那雙近乎完美的雙腿上如果不配上一條絲襪,就絕對對不起這一身漂亮的
正裝。
不過靳姐顯然是不會讓人失望的,在她的腿上,穿著一條墨綠色帶金鑽的絲襪,將她那一雙修長細致長
腿的曲線,完美的展現在了我的麵前。
除了肉黑二色以外,其他顏色的絲襪對於腿型不好的女人來說,絕對是一種不僅不會增色,反而會看上
去顯得土氣的選擇。
但是,這樣的絲襪,穿在靳姐那一雙美白靚麗的長腿上,不僅不會有村婦一樣的粗俗感,反而令她平白
的多了一種高貴的氣質。
雖然穿著打扮還是和往常一樣的豔麗,但是,靳姐的麵色,看上去卻是異常的憔悴和疲憊。
我的心頭一痛,知道她會這樣憔悴,完全是由於我搞死了王大柱的緣故,才會讓她這些天活在如此巨大
的壓力下。
不過,既然我已經回來了,那麼,我便會用自己的肩膀,替她遮風擋雨,撐起一片天空。
看著靳姐無神的雙眼,我忍不住的在心中暗暗的發誓道。
“霍先生,這位便是小盧。”
就在我握緊拳頭暗暗發誓的時候,靳姐已經強擠了一個笑容,用纖白的小手拉著我在她身邊坐定,笑著
對眼前的人介紹道。
我忐忑不安的坐在靳姐的身邊,仔細的打量起了眼前的人來。
來人大約五十多歲,麵容鎮定,精神矍鑠,看他的行為舉止,一看便知道是來自與上層社會的人。
雖然麵容的輪廓平和,喝茶時的動作也是慢條細理,但是,我卻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人的身上分明的
有著一種濃烈到不能再濃烈的殺氣。
而當他的眼睛在我身上逡巡的時候,我的身上,頓時生出了一種完全被人看透的無力感,就像是被人脫
光了衣服,直接扔在外麵大街上一樣。
“你姓盧?”
那人看了我好一會,這才端起麵前的紫砂茶盞,麵帶微笑的問道。
“嗯。”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眼前的人,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有著一種強大的能力,在他的麵
前,我就像是一隻小螞蟻,隻要他隨意的一出手,便足以將我輕易的置於死地。
“順源號的盧根生和你是什麼關係?”
來人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盞中的清茶,這才繼續笑著開口問道。
“是我爺爺.......”
我的話音剛落,立刻便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了一陣的劇痛。
很顯然,老鬼不忿我說自己姓盧,又把爺爺和我的關係對眼前人合盤脫出,這才有意的來整治我一番“好!”
老者放下茶盞,響亮而緩慢的拍了三下手掌,霍然的從春秋椅上站了起來。
“小靳,我正式通知你,那筆單子我就交給你家來做了,最晚七天的時間,你必須把我要的那七根辟痋
針交付,至於錢什麼的事,一切都好商量!”
“不行!”
那人的話剛出口,我立刻站起來斬釘截鐵的否定道。
開什麼玩笑,就給七天的時間,夠幹什麼的?恐怕就算是連原料岩樟都準備不齊全。
“這位先生,我想您也明白,別的就不說了,就是製造這辟痋針的百年岩樟,那都是很難找到的東西,
要我們在這七天裏,既把材料準備好,又要把針製造出來,那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