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得無語,又說了一句:“我是神……”
“我是神……”
“我是經……”
“我是經……”
“我是病……”
“我是病……”
我不敢直接告訴他說,我是神經病,所以隻能一個字一個字的來,可是剛剛把話說完,我就聽到手機的另一方發出忍無可忍的暴怒聲:“小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如果你再打騷擾電話,小心我告訴你防礙公務!”
一句話落,對方又傳來“嘟……嘟……”
我很想說,他真的是神經病,我尼瑪這輩子雖然一天不少於說五個謊,可這一次,老娘敢用項上人頭擔保,這貨真的是神經病啊,怎麼就沒人肯相信呢?
天啊,誰來救我啊!
“姑娘,我一直想知道什麼是神經病?”就在我要瘋了的時候,那白衣男子突然用淩利的眸子,狠狠的凜視著我,那眸光,仿佛像看穿了我心事一般,這一刻,我發誓,他突然有點不像神經病了。
我不敢直接回答這三個字的意思,於是環起雙手,一臉不經意的欣賞著遠處的風景,像個無所事事的二流子一般漫不經心的說:“神經病是形容一個人很精神的樣子,就好比你這樣,生龍活虎的,看上去就精神。”
師無玄蹙著的眉,這才微微一鬆。
我卻恍然大悟道:“你怎麼想起這個詞來了?”剛剛自己可沒當著他的麵明說啊!
“我用讀心術操控了姑娘的意念,姑娘的意念中反複在念著這幾個字,我有所不解,所以就找姑娘賜解了。”
尼瑪滴神經病會傳染啊,會傳染啊,老娘明明知道他是神經病,卻也跟著神經的問了一句天真得想被雷劈死的話:“那你再用意念操控我一下,我現在,在想什麼?”
他說:“好!”
突然,他一臉正色的抬起頭看我,用無比嚴肅的語氣對我說:“姑娘,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繼續抱起手,冷笑的盯著他道:“什麼真的?”
他說:“姑娘腦海裏剛剛一直念著,草泥瑪,老娘就不信,還真能被他猜中不成!所以,我回答姑娘,這一切都是真的!”
後來,我發現,我一直處於石化狀態,半天緩不過神來。腦海裏隻有兩個字,老娘碰到了妖怪,妖怪啊!
不對,好像是N多個字,到底多少數我沒有確切的去統計,便是我知道,這次真的是撞邪了。
直到對方問我:“什麼是草泥瑪!”
我不敢得罪,隻能心跳如鼓支支吾吾的回答:“是瑪麗隔壁上出現的的一種神獸!”
“神獸,我怎麼沒聽過?我到聽過白虎、玄武、朱雀、青龍、螣蛇、麒麟、檮杌……神獸,就是不知道還有草泥瑪!”
我已經沒有心情再去討論這些了,而是連退數步,保持著自以為安全的距離,用無比驚悚的表情看著對方問:“你真的是狐妖?”
“難道這麼久了,你還不信?”
“不是,你還能有別的方法再證明一下嗎?”
“能!”我怎麼也沒想到,我的嘴賤會給一隻烏鴉帶來滅頂之災。
當時我想,那烏鴉肯定也隻是出來打醬油的,隻是沒想到,自己在打醬油的過程中,變成了北京烤鴨,一隻未發棄成熟的北京烤鴨。
不錯,那隻鴉鴉正欲從我的眼前飛過,以此炫耀它那身烏黑而拉風的羽毛時。妖孽男卻以我肉眼看不到的速度,不知從哪裏推來一個火球,火紅火紅的,像一顆導蛋一樣打在了鴉鴉的身上,隻聽鴉鴉“嘎……”的一聲慘叫,它在進行了長達三秒鍾的裸奔以後,就從空中不治身亡。
墜落在地時,它全身焦黑,背上冒著青煙,散發著淡淡的肉香味,連最後的掙紮都沒有,就飛升了。
我當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打了個飽嗝。
再再再再……再後來,我確定以及肯定,那家夥真的不是人,不是人啊不是人,妖孽啊!
我以一0、1一秒的速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帶崇敬與懼怕之色的拜道:“大哥,你是神仙啊,這樣也能做到,請求你滿足我三個願望吧!”我正想說出我的願望,後來,我轉念想這家夥並不是阿拉丁神燈,他是一隻吃人的妖怪。當下,我就像被針戳了的皮球,一臉頹敗的說:“其實也沒啥願望了,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