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秋天,似乎來得特別早,沒有了煩人的蟬聲倒顯得格外舒服。古人好像很喜歡杭州這個地方,從古至今不知道多少詩人挖空心思的描繪這裏。
不過事實是語文老師講出來的總是比現實漂亮,我從來就不相信,古人那個吃不飽穿不好的年代過得能有多舒服。就像我從來不相信,在這個冷漠的城市中,我的生活會有什麼改變。或許正是這樣麻木的生活,人們愛去編一些愛情故事來填平人們心靈的空虛。
直到我遇到那個男孩。真像狗血的電視劇開頭啊。
我已經大學畢業兩年了,嗯,四年時間,不學無術的我,什麼都沒學到,隻是混到了一張文憑,然後回家幫老爸的忙。我家是開珠寶店的。說是珠寶店。卻更像是古玩店,那些珠寶基本上都有些年代了,還有些小古玩不知道也放了多久了。老爹說過的年份我已經忘了,隻知道比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還要老。
我不明白老爹守著這個店做什麼。用我們家的地基完全可以翻修一下,賣些時尚的珠寶。這個位置生意也決不會差,不過老爹說這是一代代傳下來的家業,我以後要是敢拆了,他做鬼也要來把我給拆了。說實話,讓我翻修我還懶得幹。
其實做什麼我都沒有感覺,反正就是混日子,然後家裏安排個人和我結了婚,生個娃,這輩子也就過去了。有時候想想,一輩子也沒啥過頭,幹嘛這麼累,該怎麼活就怎麼活吧。
不過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我也沒見老爹一年能做什麼生意,不知道為啥這店還不倒閉,不過不倒閉也好,真倒閉了我還不知道要幹啥。自從我畢業,老爹就沒進過店門,那些老古董我也不知道啥價錢。不過事實證明,老爹確實沒必要告訴我,反正也沒人進來過。
早上四點,準時打開那破舊的店門,看看四周,這大概算得上這附近最破舊的房子了吧。跟貧民窟一樣。這拓麻來得了人我名字倒著寫。
順手把門帶上,走到櫃台後麵,“哈~”打個哈欠躺在老板椅上準備補一下回籠覺。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反正睡飽了,正準備起來開門,就看到門邊一坨黑乎乎的東西。臥槽這拓麻誰把垃圾扔勞資門口,讓勞資逮住饒不了他,這幫小屁孩。
“咳……咳…”鮮血從嘴角流。
“臥槽是個活人啊。”我有點不敢過去,誰知道這拓麻什麼人,跑進來睡我店門口。
想了想,我幹嘛害怕呀,這外麵那麼多人。
我一步步走過去,那個人背著我躺在店門口,店門依舊關著,我隻能透過門縫和窗戶透進來的光看到一個輪廓。後來想了想我拓麻真是蠢,這時候不是改先開燈麼。然而事實是我直接走了過去。就像鬼片裏的鏡頭一樣,我竟然還有些小激動。
快走到門邊,瑪德那人居然不見了。我揉了揉眼睛,確實什麼都沒有,我湊,我大清早睡糊塗了?尼瑪肯定最近睡眠不好,再睡一覺好了。
轉過身就看到一雙綠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嘴角掛著血。
“啊!、、、”事實上,我是準備這樣叫的,但我還沒發出聲音脖子就被重重一擊,然後。嗯,對不起,我暈倒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