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知道這是你家,不就是睡覺的地方,今天我要在這裏睡,哼!。”金桃嗓門挺大,一叫喚,大家也唧唧哇哇的討論開了,說什麼拿東西換,還有孩子是自己的,獸人都覺得她的話很搞笑。
沐雅覺得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就是廢話,老族長也很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在這裏大道理根本講不通,有時候行動會更有說服力,以後她會讓大家明白的。
東西是都不能用了,沐雅還是很心疼的,大夥看東西也都毀了就又紛紛出去了。看著滿屋的狼藉,除了無奈還是無奈,心裏自我安慰,一切都還會有的。還是想辦法送走這些獸人要緊。
肚子隱隱作痛,高山不知什麼時候蹲在跟前,“沐雅!你不要難過,東西壞了還可以再做。”
沐雅對高山笑了笑,擺手道:“嗯!沒事的,謝謝你高山!你先出去忙吧,我一個人待會。”
高山一走,阿岑和花麗也進來問情況,都被沐雅勸出去了,她需要靜一靜。
沒一會,白白又纏了過來,沐雅好說歹說,他就是不走,沐雅隨他去,隻有不睬他就好了。
不要難過!一切都會再有的,沐雅越是這樣安慰自己,心裏越難過,抹了抹眼淚,把東西整理了下。
“沐雅!”屋子外傳來叫喚聲。
沐雅擦了擦眼淚,聽聲音是阿婆來了,沐雅走出竹屋,阿婆就進來了,看到滿屋子的狼藉,先是一嚇,隨後嗬嗬笑道:“哎呀!一定都是外麵的一群野孩子弄的。”
又看到白白,舉著拐棍,就打了過來,“你這毛狐狸,又來作亂,滾出去!”
白白氣的哇哇叫,抱著頭跑了出去,站在門外就喊:“老獅子!老東西!”的罵。
阿婆不理他,自顧問著沐雅:“怎麼,是不是躲在屋子裏哭鼻子。”
沐雅被阿婆一逗,撲哧一笑,心情好了很多,忙上前扶著阿婆在土墩子上坐下,“阿婆!你怎麼來了。”老人們都是住在山上的,來一趟不容易。
“是炎矣!他急匆匆來跟我說,你又流血了,他要給你找仙草,讓我來看看你。”阿婆說著,湊了鼻子,嗅了嗅,暗自不好道:“這麼重的血腥味,沐雅,你……”
阿婆有點被嚇到了。
“阿婆!沒事的,我和你們不一樣,我的族人隻要是雌性,每月都會有好幾天會流血的。所以沒事的,我不會死,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哎呀!那你們族裏的雌性好生可憐的,每個月都要流血,那疼不疼。”阿婆又追問了一句。
“不疼的!”沐雅尷尬道。
阿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焦急的神色也放鬆了許多,然後有提起了麵孔,對沐雅道:“那炎矣怎麼說你要死了,還要跑山上給你找仙草,哪裏那麼危險,萬一出了什麼事,那怎麼得了。”
沐雅心裏一驚,心裏又急又怕,猶記得上次炎矣滿身是傷的回來,這次……,都怪她!“阿婆!我沒跟他說!他還不知道。”
“哎呀!你這孩子!真是的。”阿婆想數落下沐雅,可看她一臉驚慌的模樣,也不忍心,歎了口氣道:“炎矣是我孫子,我們炎家的孩子都很了不起,沒事的。哎!你們這些孩子,真是的,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阿婆似乎想起了什麼,神色落寞了許多。
沐雅想著阿婆的話,又想起自己的做過的事,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她不能失去炎矣,炎矣你快回來吧!
不一會有雌性進來喊了一聲,問沐雅要木耳,沐雅拿了曬幹的木耳給她,那雌獸一看又黑又皺巴巴的,這東西能吃嗎?
“用水泡開了就好!”沐雅解釋到。雌獸離開後,沐雅和阿婆說了會話。可是一直心不在焉,她擔心炎矣,心裏更是自責。
外麵很快有人來喊沐雅出來,聽聲音是阿霞!“我們出去,我看那些小的們一個個不像話。”阿婆拄著拐杖起來,沐雅眼疾手快的上前搭了一把,攙扶著阿婆出去。
一到外麵,看到院子裏的景象,沐雅差點一口血吐出來,他們竟然把圍院子的竹籬笆全拆了,堆在場中央,牛已經剝了皮,清理幹淨,架在木架上,準備生火開烤。
昔日的小院子已經麵目全非,曾經的努力都白費了。
看著那些獸人臉上燦爛的笑,沐雅隻覺的刺眼。她們的快樂卻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
“沐雅!快來,我們摘了好多的木耳!”阿岑和花麗像她招手。
“你去吧!我和老族長說說話去。”阿婆,看到白白還在院子裏,又舉著拐杖,嚇唬他,嘴裏喝道:“狐狸族的臭東西,敢來這裏撒潑!一個個骨頭硬了不是。”阿婆聲音挺大,金桃她們對著阿婆做鬼臉。
阿岑和花麗在哪裏哈哈大笑,對阿婆喊道:“阿婆,你真厲害。”沐雅也心情一亮,對阿婆更是尊敬。
阿岑她們摘了好幾籃子的菌菇,其他的雌獸也圍了過來,指著各色各樣的菌菇說著,“這個黃色的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