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兜帽突然就竄到我身後緊緊扼住了我的喉嚨。
同一時間,大個子也一個健步衝過來拔出手槍抵在兜帽頭上,我能聞到這二人身上濃重的血腥味。
兜帽勉強冷笑了一聲:“竿子你想好了麼?蠻哥都折了,就因為她。”
竿子的血從手上一滴滴打在我肩膀上:“海墨你別衝動,小德你放開她,你知道我不會開槍,都冷靜點,還有轉機。”
“大姐姐”給海墨打了一針藍盈盈的液體說:“聽葉姐一句,別著急,出了事咱一起頂著。”
小德緊了緊手,我的呼吸更加困難了:“文葉你別說話,海墨和竿子心裏都有數。”
海墨擺了擺手,竿子就把槍收回去蹣跚著坐回到沙發裏,文葉也過去給他打了一針。小德也乖乖坐回了地上。小團則跑到海墨腳邊,撿起掉在地上的小白狗放回海墨腿上。
海墨把煙一口吸完,咳了一聲道:“姑娘,對不起,我知道這事不怪你,我衝動了。”說完又咳了一口血出來。
一邊的葉姐也把止血的東西分給這幾個人坐回吧台:“那幾個人都折裏了?”
竿子:“嗯,就蠻哥留下個全屍。”
葉姐:“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小德沙啞的歎息道。
海墨撫摸著小團的小腦袋:“命運!”
竿子起身走到門口把玻璃門打開:“小黑救了我們一命,不然恐怕誰也走不掉。”說完走回來吧小白狗拎到肩上,後者沉沉的睡著,完全沒有反應。
“姑娘。”海墨開口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長白山?葉姐曾經預見到了你的到來,但看不見你的過去。我叫海墨,那高個叫金千竹,我們叫他竿子,地上那個是小德,還有葉姐和小團你知道,我們想知道你是誰,還有你的來曆。”
我叫蘇艾,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來曆,是一名普通的職員,生於一個普通的家庭,有著普通的童年和求學經曆,唯一不尋常的事就是我本身。
大學畢業那一年,我留在了學校所在的城市,想要在外地打拚一段時間再回家,先後幹了好多工作都不合適,最後實在沒辦法就回家了,這些都很正常吧?但是我回到家就感覺不對。首先,我總是隔一段時間就做同一個夢,關於一扇門的夢。這夢非常奇怪,我不知道是從哪裏開始的,等我有記憶的時候就是站在一條走廊裏,不斷的跑向這扇門,但是永遠也到不了。
“這也算奇怪?”小德打斷了我。
“閉嘴!聽她說完。”竿子朝小德呲了呲牙。
做夢其實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夢醒之後。
每次醒來,我都身在千裏之外,身體滿是傷痕,有幾次差點死掉,但是總也死不掉。從我做夢開始,好像身體的恢複能力特別的強。有一次醒來從山崖上摔下來全身骨折,但是在崖底躺了幾天就恢複了。
“你家裏人不覺得奇怪?動不動人就沒了。”竿子插話進來。
其實這情況也不是經常發生,但是隻要做那個夢就會這樣,家裏人剛開始著急,後來我借口說突然興起出去玩了他們也沒說什麼。我不信邪,肯定是有什麼力量在牽引我,可能科學沒法解釋,但是一定有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