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要她為我所用(1 / 2)

服務員、經理、老張頭…等等等人,我是問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的讓我摸不著頭緒,十分鍾,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一場漂亮的殲滅戰即將結束,尖刀之刃,我的老班長經常以殲滅戰驕傲自滿,他曾經單兵深入敵營,以一人之力漂亮的殲滅了一個以一百六十人為首的加強連,他所謂的殲滅,意在快速出擊,出奇不意,以迅風不及眼耳的功夫,殲滅敵人,我一直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可是那麵警營的榮譽牆赫然寫著尖刀之刃殲敵的死亡名單。

我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名優秀的戰鬥天才,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在大西北訓練的熊兵,在一家酒館喝酒,稀裏糊塗讓五六個人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把人給擄走了,他尖刀之刃的名號也該歸西了。

當時的我自然不能容忍這種挑釁,我和老張頭寒暄了幾句,也沒顧上留個手機號,隻用酒水在桌上留下了我的手機號,匆忙的結賬,匆忙的離開,等我走出酒館,一陣陣冷風卷著寒意向我襲來,哆哆嗦嗦的我瞅了瞅東麵,看了看西麵。

東邊這條街道黑的像一條長長的萬年黑洞,人要是走進去,如同淹沒在黑暗的漩渦,西邊這條街道燈火通明、店鋪林立,人要走進去,如同百十個探照燈在為自己護航,這下我可蒙了,這是向東走,還是向西走。

如果我是隻火狐是鑽黑洞,還是鑽白洞,鑽錯了,可就南轅北轍了,正在我猶豫不絕的時候,東邊無聲無息的走出一個黑袍男人,長長的黑袍拖遝著地麵,猶如一條飄浮的鬼影,風呼呼的撩起那條鬼影的衣袖,那條街可是把人扔進去也找不到的黑暗世界,他一步一步的走,麵容在霓虹燈的照耀下一閃一閃,泛著紅綠呼應的光影。

我的眼睛泛著黑色的漆光,說是黑袍,不如說是夜行衣,這身打扮在黑夜,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要麼偷盜,要麼劫盜,要麼…殺人…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的夜行人,又有幾個心慈手軟的,與其說他們是夜行人,不如說是隱形人,隱形在黑夜的眼鏡蛇,伺機而動,逮捕獵物。

毒蛇也好,眼鏡蛇也好,七寸我是打定了,拔他幾顆毒牙放放毒,刨他兩顆蛇膽嚐嚐,可是藍夏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多呆一分鍾,就多一分鍾危險,如果要打聽消息,最好的人選莫過於他。

“朋友,你從那裏路過,有沒有見一個姑娘,二十來歲,中等個子,長發,鼻子有顆痣,也就比米粒小一點。”我這麼一問,我愣住了,人家是位老先生,還是位算命先生,瞧我這眼神把人家給當…“唉!我今天是怎麼了?”我悶悶的問了自己一聲,那位老先生看我一臉憂鬱,問:“小夥子,怎麼了,是不是遇上不順心的事了,要不要我黑瞎子給你算一卦,這一卦免費,我這是有緣人一分不要,無緣人有錢不卜。”

“來一卦吧!小夥子,省得你愁上加愁,睡覺更發愁。”

不花錢的買賣誰不願意做,算一卦,就算一卦,說不定,卜一卦藍夏還能有點眉目,我笑著說:“老先生,我有個朋友走丟了,你給我指個方向,我也不讓你白算。”

老先生猶豫了一下,拉住了我的手,突然,又一隻手從我的脖領處搭在了我肩膀上,一陣陣笑聲,刺的耳膜嗡嗡作響,好像百隻小蜜蜂列隊組團來的,我扭了扭頭,又是一位老先生,同樣的長袍,隻是一襲白袍,我這麼一對比,這不就是道士穿的道袍嗎?

笑聲雷動的老先生穿一身白袍,說話含蓄的老先生穿一身黑袍,這一黑一白出現在我麵前還真有的意外,意外的是白老先生也要給我卜卦,這不更意外嗎?

而且,這位白老先生自稱白瞎子,周易、八卦、五行之術樣樣精通,我這麼夾在兩人中間也不是辦法,就連句話也說不上,在這麼耽擱下去,黃花菜都涼了,我勸勸黑老先生,又勸勸白老先生,息事寧人,不必為我傷了和氣,我說:“兩位老先生,今天我是出門遇貴人,還請兩位老先生幫我卜一卦,給我指個方向,這救人如救火,兩位老先生就別爭了。”

白老先生一把拉過我的手看了一遍,一道紫紅之氣印在了我手上,問了我幾句話,順手把我推到一邊,黑老先生又看了看我的手,又是一道紫紅之氣,又把我推到一邊,這一來二去,把我折騰的夠嗆,這是卜卦,還是要命,這麼老的年紀還有這麼大的力道,難道是從武當山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