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淚目,不應該是她戲弄蘇亦承嗎為什麼變成了她一隻青蛙似的趴在他身上
“你在做夢”什麼的,是演不下去了吧
“放開我”她使勁的掰蘇亦承圈在她腰上的手。
蘇亦承當然不會這麼輕易鬆開洛夕,但她精心打理的指甲不但長,還很鋒利,再讓她抓下去,肯定要留下讓人誤會的痕跡。
他再一用力,不但把洛夕帶**,還順勢把她壓在了身下,連掙紮的機會都不給她,更別提撓他了。
洛夕橫行霸道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乒”。
她怒了:“蘇亦承,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放開我”
蘇亦承知道洛夕就算發怒了也隻是隻“紙獅子”,對她的警告置若罔聞,閑閑的問:“什麼時候回來的”語氣中能聽出來他心情不錯。
洛夕扭過頭,不情不願的:“半個時前。”
蘇亦承微微低頭,**的逼近洛夕:“回來幹什麼”
“廢話”洛夕性子直,直言不諱,“當然是回來看你走沒走的。不過話回來,明知道我回家了,你為什麼還呆在這裏難道你比較喜歡我這套破公寓”
不等蘇亦承回答,她又自我否定:“不對啊,明明是你那套大公寓裝修得比較豪華啊,住起來比我這裏舒服不止一倍吧。”
蘇亦承湊近洛夕的耳際,低聲,“我怕你回來找不到我會難過。”
他溫熱的氣息撩得她耳際發癢,洛夕先是愕然,隨即“嘁”了聲:“鬼才信這種話”又推了推蘇亦承,“你起開”
蘇亦承還是穩穩的壓著洛夕:“你先答應我今晚上回這裏住。”
“不校”洛夕,“我晚上要回去陪我爸下棋我昨晚上已經答應他了。”
再喜歡蘇亦承都好,她的底線,她會一直堅守。而且現在,她的家人比蘇亦承重要。
“你可以打電話回去你訓練太晚,明再回去。”蘇亦承見招拆眨
洛夕不否認,這是個衣無縫的好借口。
她打量了一下蘇亦承:“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試圖**良家少女的大灰狼”
蘇亦承並不在意洛夕的比喻是褒還是貶,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那你上不上鉤,嗯”
洛夕不是臉皮比蟬翼還薄的蘇簡安,這麼點**的舉動還不至於讓她臉紅,她狠狠的打開蘇亦承的手:“上你的頭啊上鉤再不起來信不信我踹你”
蘇亦承略感頭疼,洛夕真的是他見過的最野蠻的雌性生物。
而他又一次被這個野蠻的生物拒絕了。
不過這跟他拒絕洛夕的次數比起來,幾乎隻是一個可以忽略不計的零頭。
所以,再讓她橫行一段時間,等她發泄夠了,他的事情也就處理得七七八八了,到時候再把她吃幹抹淨也不遲。
洛夕察覺到蘇亦承圈在她腰上的手鬆了力道,以為他是不經意的,趁機推開他,然後迅速的翻下**,整個若到了**邊的地毯上,發出了沉重的“嘭”的一聲。
有些痛,但她好歹擺脫了魔爪。
蘇亦承一蹙眉,剛想問洛夕要不要緊,她已經靈活的翻身起來,朝著他吐了吐舌頭,溜出房間了。
到了房門口,洛夕又回過頭來:“我重新煮了飯,菜也已經熱好了,要不要起來吃隨便你。”
蘇亦承沒想到洛夕發現了昨的飯菜,揚了揚唇角,起身去洗漱,而廚房裏,洛夕正在洗碗盛飯。
湯飯菜都上桌盛好,蘇亦承也收拾完畢從浴室出來了,他換上了一身筆挺的西裝,同品牌的深色領帶,連步履之間都透出從容和穩重。
他並沒有陸薄言那樣強大的氣場,可他有一股內斂的自信,談判時不怒自威,同樣令人敬畏。
洛夕永遠都是怎麼看他怎麼覺得好看。
蘇亦承以前很反感女饒目光,她們像偷瞄一件展品一樣偷偷看他,然後羞澀的抿著唇微笑。洛夕卻喜歡光明正大的盯著他看,目光直率而又大膽,最後受不聊往往是他。
而現在,洛夕愈是直率大膽的看他,他就越容易生出某些念頭。
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來,蘇亦承把一碗湯推到洛夕麵前:“嚐嚐。”
蘇簡安熬的湯洛夕喝了不少,但蘇亦承熬的還是第一次喝,她滿懷期待的嚐了一口,味道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又清又鮮,香味繞齒。
在蘇亦承和蘇簡安之間,洛夕發現自己分不出來他們誰高誰低。
索性問蘇亦承:“你和簡安誰更厲害一點”
蘇亦承根本不和蘇簡安比,隻是淡淡的:“她是我教出來的。”
洛夕愣了一下,更加好奇了:“可是你為什麼會做飯你不是應該十指不沾陽春水嗎”他這副成功人士的模樣,把他會做飯的事情出去,別人也不會相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