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是知道許豔的傷勢的,也就是肌肉扭了一下,休息一下就沒有事了,他不知道她這樣做有什麼目的,還以為是她是要考驗一下自己的醫術,他一邊故意的為她檢查傷勢一邊暗笑道:“你想要玩我還差了一點,就看我怎麼玩你好了。”他在許豔的腿上一寸一寸的往上麵摸著。
許豔的肌膚哈不是一般的白嫩,就是用膚如凝脂這樣的成語來讚美也有點都部位過,好像真的能掐出水來,以前張強還以為這不過是形容罷了。可現在摸在許豔的身上,覺得這話還真不是蓋的!她的肌膚真的已經嫩到他不敢用力的地步!
許豔一見張強在故意的站自己的便宜就看著張強道:“我不要你給我治傷,你快送我去醫院。你要是碰我的話我就告你強奸我。”
張強一聽許豔的話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雖然許豔很漂亮,但自己沒有要對她強來的意思,他想了一會就想到了一個主意,暗中用真氣在許豔的腰上點了一下,然後笑著道:“你不讓我碰你我就不碰你好了,我是不會對你強來的,但要我送你去醫院我是不會去的,你連碰都不讓我碰你,也就是把我當敵人了,我有必要做這樣的好人嗎?”許豔見他不送自己去醫院就知道隻能自己打電話叫救護車了,但自己的手袋已經被張燕拿去了,手機也在手袋裏。當下就對張強道“;我的手機被張燕拿去了,你把我的手袋拿來,我自己打電話叫救護車好了。請你千萬不要強上我,你要是把我強.上了就等於奪去了兩個人的性命。”
張強苦笑了一下道:“你放心好了,你如果不願意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強迫你的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的,你說的話我還真有點不解,我就是把你強奸了,最多也是你一個人想不開,怎麼會有兩條人命?”
許豔一臉黯然的道:“我家裏很窮,我父親在我十八歲的那一年出了車禍,他是開四輪車搞運輸的,不但他自己死了,還壓死了一個人,把家裏的一點積蓄都用光了,那一年我上大一,我本來想休學,但我母親一定要我把大學念完,就去了一個建築工地打工掙錢給我做學費。”
我見母親是在那裏開吊籃,工作也不是太累,也就同意了,這樣一來我再做一點做點兼職就可以把書讀下去了。但有一天她在上班的時候那個吊籃的鋼絲繩斷了,那吊籃上的東西都掉了下來,有幾塊磚砸在了她的身上,其中有一塊砸在她的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醫生說是傷了神經,以後隻能躺在床上過日子了。
好在這時我已經畢業了,在縣一中找了一份教書的工作,我從網上看到美國的一家醫院對治療神經一類的病很有成效,但我一個月才兩千塊不到,還不夠家用,因為我弟弟也上大學了,想要送她去美國去治病是不可能了,也就想等我弟弟畢業以後再說了。沒有想到我弟弟不爭氣,在學校裏談起了女朋友,而他的那個女朋友又被一個富二代給搶走了,還把他給打了一頓,從此以後就精神不正常了,整天一個人念念叨叨的,後來連人都不認識了,隻能把他鎖在家裏。為了治他們兩個的病,我隻得把自己給賣了,我在微博上留了言,隻要有人願意送我母親跟我弟弟去美國治病我就做他的老婆,但我雖然收到了很多同情的回複,卻都說自己的能力有限,直到最近才有一個男人找了過來,他在濱海市做房地產生意,他說隻要我保證是處女就願意送我母親跟弟弟去美國治病,你如果把我強奸了的話,不是會毀了兩個人的性命嗎?”
張強聽了她的話以後很是有點感動,這個女人還真的太偉大了,為了家裏的事把自己一生的幸福都放棄了。想到這裏就說道,你放心好了,你母親跟你哥哥的病我也許可以治好,但我要好好的給他們檢查一下才行,現在還是先治好你的傷吧!”
許豔一臉驚喜的道;“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