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歐陽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打資料。我看出來那是卷宗,看完卷宗我才知道二叔的嫌疑確實很大。如果不是我當時確定他沒有離開我的視線,我也會覺得他就是犯罪嫌疑人。那天在黃亮來我們家調查時,二叔要他留下吃飯是有目的的,在吃飯時他不斷的向黃亮打聽案情,在當時黃亮已經有些懷疑他了。而且在吃飯前黃亮看到懸桃的時候,就確定凶手是將鋼絲固定在我家門外的路燈杆和對麵曬衣服的膨脹螺絲上,導致杜強在高速行駛時切斷脖子死亡。我想當時他應該不確定,所以隻是告訴二叔基本上確定凶器是鋼絲,而回去之後得到王法醫的肯定,根據朱三的口供,基本上斷定凶手是二叔,所以找來當天所有人盤問,很意外二叔承認是他殺的人,事後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而二叔的口供上說,當時將戲班的鋼絲偷了,把如何進行殺人的過程說了一遍,並且還告訴了警方鋼絲埋在了後院樹下,其他的什麼都沒說。至於是否認識死者,為什麼要殺死者都沒說,一直到現在都不說,把警察弄得很為難。因為犯罪動機都不知道,怎麼結案呀!警察在後院樹下一塊被翻動過泥土下找到了沾有死者血液的,也在上麵找到了和二叔DNA吻合的血跡。這什麼情況,鐵證如山呀!我抓著頭皮實在想不通怎麼回事,二叔為什麼這麼做?歐陽這幾天在家隻是和老爸聊天,偶爾也問問我當時的情況,他讓我找來那天在外麵搭建戲台的老板,老板不願意過來,他害怕這人命案子和他有什麼聯係。歐陽說他不來我們去找他。“老板,我叫歐陽,我是劉建國的朋友。”忘了告訴大家,這劉建國就是我的二叔。“我是來問問那天的情況,。”“老板,幫幫忙。那是我二叔,你就當是唱出戲,我會付錢的,”我這麼一說老板卻不高興了“別看不起我,雖然我是生意人,不代表沒底線。好吧,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你要知道,警察這麼找來找去,誰受得了。人家還以為是我把人家怎麼地了。你們也不是警察,就說說吧。那天我接到個單子,要求我們去桃花村唱出壽戲,當我到時,主人要我們把戲台搭在家門右邊水泥台子上。”這裏要說明一下,我們村每家的門外,以門為中心左右兩邊各有一個長五米寬三米高大約一米左右的水泥台子。老板接著說“你要知道搭戲台是很麻煩的,我們從下午一直忙到快晚上十二點被那聲巨響打斷,真晦氣,我應該是第一個看到的,一瞬間那個人的腦袋就飛了,哎呀!現在想起來都嚇人,我剛才不是說我倒黴並不是這個,而是當時隻有我一個人和幾個小孩,要不是那個小孩,對!就是二叔的兒子證明那鋼絲不是我弄得,恐怕現在在裏麵就是我了。“我現在才知道了老板為什麼不想說了,離開的時候歐陽問了老板一句什麼但是由於比較遠我並沒有挺清楚。
其實在老板說完後我基本上已經有了察覺到了一些什麼,但是剛剛有了一點想法我就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歐陽先生我覺得這個老板很有問題,當天晚上他很有機會在人不注意時候作案,或許就是在他一個人的時候。而我覺得一個老奸巨猾的商人想瞞過幾個小孩是很簡單的。”歐陽很有深意的看著我,好像要告訴我一些什麼,但是隻是一瞬又說“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是那鋼絲上你二叔的DNA是怎麼回事?”“這個我目前還沒想到,但是我有直覺就是他幹的。第一,他在外麵;第二,他幾乎是一個人;第三,那個鋼絲是他的東西;這也是順理成章。”“好吧。子風,不然這樣,我們分開尋找證據,證明你猜測的正確,你去查老板和死者的關係,不用去問六嫂了,他的信息隻能到市級別的城市。鄉村雖然也能查到,但是以現在的情況看太慢了,恐怕還沒有詳細。我去找那幾個孩子去問問他們當時的情況,看有什麼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