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迷鹿像一條狗一樣舔著盤子,心裏暗自發笑。
“該死的俘虜,這些‘羊人’也配和我們匈奴男兒分享食物?”迷鹿心情很糟糕。
我識趣的退下了。
第二天,匈奴騎兵突然開始集合,我們這些裁決者也被召集起來,看來是要進行新的遠征了,令人疑惑的是,迷鹿從蠻族俘虜中,挑選了一批忠厚老實的家夥,來負責管理自己的族人。然後把這些蠻族俘虜留下在營帳中,自行看管,迷鹿帶著匈奴騎兵師大搖大擺的走了。
我們行軍很慢,營帳消失於視野中後,我們這支軍隊的行軍速度又下降了一半,這讓我感到很奇怪,這種行軍速度和普通人散步沒有什麼區別。來到一處有著一個小湖泊的地方,匈奴騎兵就開始下馬休息,讓馬匹引用水源。
軍隊整整休整了一下午,到了傍晚的時候,突然全速沿著沿途返回,並且在晚上8點15分回到了營寨附近,匈奴騎兵沒有減速,而是成一條寬闊的線列陣型,迅速的將整個營地都團團包圍起來,匈奴騎兵圍著營地移動,並且朝裏麵拋射火箭。
轉眼間整個營地化為一片火海。
我拍馬其中,來到中軍,看到迷鹿正在狂飲伏特加,狀態有點過於亢奮,和周圍的匈奴軍官談笑風生。
立刻轉身,我找到了周慶武,周慶武也找到了我,我們從彼此的嚴重都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迷鹿這個家夥平時就有點神經質的語調,此事後就顯得完全失控狀態,就如同一頭病態的野獸,一條得了狂犬病的狗,開始瘋狂的發起攻擊。
在射殺了大批蠻族俘虜後,已經完全被殺懵了的蠻族俘虜開始到處亂竄,這種獸皮加幹草製作而成的帳篷非常容易引動火勢,有些蠻族俘虜為了躲避箭雨,甚至躲到了帳篷中,結果整個人在匈奴人的嘲笑中,燃燒著跑了出來,迷鹿下令不準射那些身上著了火的人,看著他們奔跑,翻滾,跳躍,直至活活燒死。
迷鹿此時說話要比平時更加的急促和古怪,臉部時不時展現出一種神經質的興奮表情,呼吸也比上次吃飯的時候,表現的更加的急促,好像隨時到達了papa的高@潮。
就是上次達成了馬匹協議,我也沒有看到迷鹿如此的興奮。
對於這些試圖最後的抵抗的蠻族俘虜,最壞的消息是,這種病態精神狀態下的迷鹿,展現出了超乎平時的軍事指揮能力。對於軍隊的指揮調度,就像是換了一個曆史著名人物來擔任將領指揮一般。
最後一對眼看就要突圍成功的蠻族俘虜,被迷鹿戲耍似的指揮著匈奴騎兵,被一條長蛇般的倆列騎兵縱隊追上,接著蟒蛇卷尾,直接將這群有了點希望的蠻族俘虜圍住,並不上前肉搏和絕望的蠻族戰士肉搏,而是用亂箭射殺。
天空中彎彎的月亮,在蠻族部落婦女兒童的哭喊血淚中,被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