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第一個到達的部落的時候,當時的帶著繽紛羽毛的土著酋長,拿著常常的裹著厚布的長棍,親自迎接我們,估計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馬,也是第一次看到騎兵。我們相處的還是很和諧,依靠著裁決者通用語言的能力,我就問他是否願意將整個部落至於我的庇護之下。這下子可把這個土著首領樂壞了,當時就答應了,並且在部落開啟了盛大的篝火晚會。
按照多元宇宙意識的提示,我成功占領了這片區域。
我問土著酋長要了一個向導,這個向導一開始還不樂意給我們帶路。我給了這個向導10個銀元,這個向導立刻拿著一根棍子,背著一個小簍子,就出發。
第二個部落就不是很好對付,我看這個土著首領在猶豫,就讓這個酋長看一下我們的騎兵戰力,我讓騎兵師2萬騎兵,圍著這個部落駐紮區域策馬狂奔,這種大地轟鳴,萬馬齊奔的景象,頓時把這個土著酋長癱倒地上,散發出一股尿騷味。立刻乖乖的表示順服。
後麵,有的部落表示族人困苦的,我就給幾百個銀元。有的猶豫的,我就讓騎兵們跑起來恐嚇一番。有一個土著部落看到我給他們錢,居然起了貪念,還動起手來,我一拳,就把那個部落首領打翻,帶著警衛排衝出了主營大帳,立刻上馬,調來一個騎兵團,將土著部落的主營大帳為主,用手中的矛一陣亂紮。然後給這個任命了一個願意順服的新首領。
一周時間,通過恐嚇、威脅、金銀交易、小規模的武力,一下子征服了57個部落,這個數字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實在是太順利了。
本來一開始的時候,我還在抱怨,沒有上帝視角太糟糕了。
裁決者隻能夠在自己的領地使用上帝視角,遠征或者進入他人領地,無法使用上帝視角。
現在我覺得,我就是一場“武裝散步而已”。
自我得意洋洋的的時候,出現了一些讓我感到不愉快的傳說,根據偵查的騎兵抓來的鬼鬼祟祟的土著說法,在廣袤如海灣的潘帕斯草原上的諸多部落之間,開始流傳起這樣的傳說:
“來自西方的半人馬,他們不斷的征服、毀滅發現的部落,草原上最為曆史悠久的部落的勇敢首領們,我們必須聯合起來。”
我仁慈的將這個可憐的土著放了,因為我他瘦的已經如同一個火柴棍一般,甚至隨著呼吸,肚子會收縮膨脹,僅僅是一層蠟黃的皮裹著肺部和其他內髒。我給了他一些麵包和玉米。
第二天,弓箭手在營帳30裏外,發現了這個家夥的屍體,手中還拿著我給予的玉米和麵包。
這個家夥身上本來就沒有任何錢財,食物也在,沒有搶走,而且身上都是淤青,腹部明顯被鈍器重擊打的凹下去了,明顯是被土著的特有的棍棒武器打死的。
尼瑪,出了我的營地,就死了,這是準備玩陰啦!誰說落後貧窮土著就會淳樸的。土著也很有套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