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雖然白霧城是離著神恩帝國最近的軍事之城,可是倆國已經四十年沒有過戰爭了,自從40年前“丘陵會戰”大獲全勝後,芬利恩人被徹底打老實了,雖然雙方小摩擦不斷,但這四十年白霧城的人早已不知道戰爭為何物,甚至連駐紮在白霧城的軍隊也早已腐朽,暗地裏做著違背帝國的勾當。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何況是白霧城這樣的畸形軍事之城,就是乞丐也是拉幫結夥,在白霧城光是乞丐組成的幫派就有四個之多,而雷蒙與喬布,就屬於這四個幫派中“洪林社”的弟子。其實說是弟子,還不如說是最低級要飯的,他們每人每天必須像洪林社在這條街的分處所在地“一座破落的光明女神廟”上交十摩爾,如果交不上的輕則毒打一頓,重則失去了性命,反正在白霧城,人命是最不值錢的,甚至還不如那些有勢力人們所養的狗,而乞丐的性命,就更是不值錢了。
此刻天色已黑,雷蒙與喬布一人一個將肉包子吃下去後感覺風也不是那麼冷了,此刻喬布在大聲的訴說著自己的“身世”,真是聞者落口水,見者輕蔑一眼,哼,你騙誰呢!”隻聽他是這樣介紹的。
“嗚嗚嗚嗚!!!!大哥大姐們行行好啊,我三歲喪父,四歲喪母,五歲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王八羔子給毀容了,如今我身無分文,還帶著個小弟,他自幼腦殘,癡傻歪斜樣樣全,嗚嗚嗚嗚,我真是活不下去啦。”喬布邊說還邊手舞足蹈,以頭著地,掉落幾下不知道從哪裏擠出的貓尿。
但是範特西隻有深深的鄙視,尼瑪,你四歲喪母,那我是從哪裏出來的?難道一個屁迸出的我?竟然還說我腦殘,你瞅瞅,從你說的話到底誰想腦殘?”
不過別說,喬布這一番聲情並茂的演出,還真的讓幾個過路的行人撇下一倆摩爾,雖說喬布與範特西自小就生活在白霧城,白霧城的老人們也對這倆個少年有這印象,特別是喬布,那半邊臉全是疤痕,這印象就更深刻了。但是白霧城的流動性還是非常大的.終於到了天黑,該是按約定去交份子錢的時候了,倆人數了數今天要到的摩爾,喬布要到了十四摩爾,而雷蒙隻要到了五摩爾,倆人加起來隻有十九塊摩爾,往常他們都是能夠要到30多摩爾,刨去份子錢,還能剩十多摩爾,今天也許是太冷的緣故,路上的行人非常少。雷蒙的笑臉耷拉下來:“這下可不好了,怎麼就差了一摩爾,現在再要也沒有時間了,這可怎麼辦呢。”喬布拿過倆人合要的十九摩爾,將九摩爾揣進了自己的兜裏,十摩爾遞給雷蒙道:“你去拿這十摩爾交差。”
雷蒙看了看並沒有拿過來,而是擔憂的說道:“那你可怎麼辦呢,我看還是你拿著去交差吧,這些一大半本來就是你要來的。”
喬布哈哈笑道:“就哥這副身材,他們打我一頓就當給我撓癢癢了,好啦,就這樣啦,別磨磨唧唧的,不像個男人樣。”
雷蒙本想說我本來就不是男人,我還是男孩呢,但是這會喬布已經走遠了,他也隻好跟了過去。
天色已黑,繁星點點的夜空下,一大一小倆名乞丐光著長滿了粗皮的髒腳,踩在鬆軟的雪堆裏,修長的影子倒映在後麵的旁、街頭。
那人、那月、那風、那雪、多年以後,當雷蒙再想起時,依然忍不住的感歎。
回憶!總是會把珍惜的留下來,深藏在自己的內心中,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愈發珍貴。你是否也會想起那些璀璨的時光,陪你走過人生中最快樂的季節,隨風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