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就是一個離別的地方,列車帶著你心愛的人兒或者去了遠方,或者是你離開了你心愛的人兒,總之無論是那一種,都是離別。
離別,總是一個傷感的話題!車站是上演悲歡離合戲碼的一個舞台,所以車站就注定要承載了更多的淚水與悲戚!
我很討厭車站,或許是我從未有過欣喜的歸心似箭吧!所以,我沒有歡笑,車站就成了我討厭離別的一個延續。
不過,話有說回來,這和車站有什麼關係呢?
古老的東方有句話叫,“淚眼問花花不語”
是啊,隻是你自己的心情不好,幹嘛要怪罪車站呢?
可是,我有時候還是在想,要是沒有車站,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離合了。
火車不會因為你心情的或好或壞,或者急切或者散漫而改變,他隻是一個機器,按照人們設定的的一切在行駛著,僅此而已!
若是人能夠像一個機器一樣該有多好啊,那麼心就不會難過,自然也不會有歡樂。
隨著一聲刺耳的長鳴,火車是到站了……我又來到了這個地方!
一下火車,我就被一哄而上的意大利士兵給圍在了中央,這時從不遠處的車子裏鑽出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看著那惡俗的品味就知道,那人非妮可莫屬了。
果然,她邁著她那驕傲的步子,款款而來,吐著大紅色丹寇的手上捏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比起莉莉安娜優雅的吞雲吐霧,妮可就像是一個十足的下賤女人,就像是夜幕降臨後,街角那些和客人談價錢的妓女。
“那麼快就到了!哈哈,辦事效率可真高啊!”笑得瘮人,那一臉厚厚的粉似乎都要抖落了。
“上車吧!”她瞥了我一眼,嘴裏嘟囔著,“我不知道那兩個傻男人看上你什麼,身無四兩肉!”
隨後,我被壓上了車!
又到了這間莊園。
“他們在哪裏?”一下車,我就迫不及待的質問。
“還真是情意綿綿啊,不知道你是想見兒子呢還是父親?”口氣裏的譏諷可想而知。
“我要見他們倆人!我要確定他們的安全。”
“喲,知道了,是大小通吃。”說完,她有咯咯咯的笑起來。
我不想再和這種人說話,極力的忍耐著,隻想確認他們是不是安全。
還是那間地下室,隻是那地下室已經在裏麵加固了鐵牢。
打開地下室的門,還是那股子發黴發臭的味道,順著眼光,就看到了諾言和約瑟被困在鐵牢裏。
“諾言!約瑟!”看到他們消瘦的樣子,以及他們身陷囹圄的狼狽相,我幾乎熱淚盈眶,哽咽著,不能再出聲。
“伊蓮娜!”他們幾乎是異口同聲,驚奇的看著我,“你怎麼來了?”
我幾乎要往他們那裏奔去,可是身旁的意大利士兵一把拉住了我,“放開她!”
兩個男人再次異口同聲。
“嘖嘖,真是不得了了,父子兩人都愛上了這妞,真是不好辦呢,讓給兒子吧,父親也不舍的,讓給父親吧,兒子也舍不得,這可怎麼辦喲?”妮可這賤女人就等著看這場好戲,就等著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