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兩下,清脆的聲音,我打在了他們兩人的臉上,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還上次還想強暴我,這次看我不教訓你們。”然後又小聲說道,“快撕我的衣服,拉扯我!”

知道他們無論如何是不會動手打我的,隻好換另外一種辦法了。

他們心領神會的把鐵柵欄的門一關,約瑟凶巴巴的喝道,“臭娘們,就算是今日死了,也要嚐嚐你的味道……”說著,兩人便要推到我,撕扯我的衣服。

“救我……”我大聲的向赫茲裏尼呼救,那些士兵拿著槍對著鐵牢。

“笨蛋,我寶貝還在裏麵,不準開槍。”說著,帶著三個衛兵進來了鐵牢,試圖製服諾言和約瑟。

就在進門的一刹那,諾言和約瑟迅速的起身,一個擒拿,邊死死的將赫茲裏尼握在手裏。

諾言扶起我,關切的問道,“沒事吧!”我報以微笑,終於擁在他的懷裏,緊緊的,這久違的懷抱,溫暖的,熟悉的味道。

約瑟一手用赫茲裏尼身上的左輪手槍,對準了赫茲裏尼的腦袋,一手挾持著他,我和諾言緊跟在後麵。

槍下的赫茲裏尼嚇得已經是快要不跟說話,“不要開槍……”

約瑟冷冷的一笑,“放心,隻要你聽話,你的小命會抱住的,現在讓他們弄一輛車在莊園的大門外!”

“快。快去!”赫茲裏尼幾乎快要哭出來,“不關我的事,都是妮可那娘們的主意……”

隻聽得約瑟一聲不屑的冷哼,“草包!”

終於,挾製著赫茲裏尼上了汽車,換由諾言在後座挾製著赫茲裏尼,約瑟開車,我坐在副座。

汽車在飛速的奔馳著,我們看到了生的希望。

雖然後麵也有追兵,但是他們不敢太靠近,因為赫茲裏尼還在我們的手上。

汽車,大約飛速的奔馳了一百公裏,已經把追兵遠遠的甩在了後麵,諾言打開車門,一叫將赫茲裏尼踹下了車,隻聽得一聲哀嚎,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終於,我把他們兩個帶出來了!

汽車還在繼續的奔馳,隻要不會到蘇黎世,就不會有真正的安全。

約瑟說,我們可以先開車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後在改乘其他的交通工具回去。

從汽車的鏡子裏,我看到了諾言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睛,在緊緊的盯著我,我輕輕的報以微笑。

隻要看到他活著,我就心滿意足了。

諾言啊,你可知,你就是我的一切!

礙於約瑟在場,我不能讓他的心裏有根刺,所以我不去再看鏡子,可是我能感覺,諾言那道灼熱的眼光一刻都沒有離開我。

盡管在逃亡,盡管後麵有追兵,盡管我們可能被抓回去,可我依然希望,這輛車,永遠的開下去,沒有盡頭,沒有盡頭,永遠的開下去,直到天的邊際,海的邊際,隻有三個人,沒有語言,隻是靜靜的,享受著這最後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