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我重複了一下。對了,似乎那個失蹤的女孩就是第一個碰到陸辰宇的玉佩的人,說不定和這隻鬼有關係。我急忙詢問他:“是不是上麵有一條龍?”
“你知道?”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夏梓安已經肯定了上麵的圖案就是一條龍,我急忙把關於陸辰宇的玉佩的事情簡明扼要地給他陳述了一遍。他聽罷沒有作出什麼結論,隻淡淡說道:“這不是重點。”
但我不明白他說的不是重點是什麼。這時他從床邊的公文包裏麵拿出一個符袋,從裏麵抽出那張收著女鬼的藍色符籙,在眼前仔細地看。
“你知道師父為什麼當初收了這女鬼在符咒中嗎?”夏梓安一邊看一邊問我。我自然不知道,“也許是因為藍色符咒厲害的緣故?”“你說的不錯。有了這符咒,比那女鬼還要凶厲十幾倍的厲鬼也是可以鎮壓的。”他把符咒舉起來給我看,上麵有著彎彎曲曲如同蝌蚪形狀的紅色文字,如血的顏色在陽光下十分刺眼。
“那天我念動一半的咒語強製讓她托夢,但之後我又重新鎮壓了她。也就是說,她是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再給我們托夢的。”“可是,我們不是做了同樣的夢嗎?”我疑惑地問道,但此時腦中突然出現了什麼,我猛地一震,看向窗口。
窗戶果然是開開的,晨光正從外麵肆無忌憚地放射進來。但是,我明明記得自己昨晚為了避免蟲子飛進來,而把窗戶從裏麵完全鎖上的…再說了,這裏可是四樓啊!
夏梓安看我轉頭,也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後他立刻領會了我的意思,眉頭皺得更緊:“你昨晚關了窗戶對吧?”
我點了點頭,他站起來跑到窗邊向著外麵張望過去,這裏是四樓,外麵自然是除了空氣什麼也沒有。他用手指在窗沿上抹了一下,放到鼻子下仔細地聞了聞,然後就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沒有使用過的符紙,用手指在上麵劃了幾下,再很快地將它折成一個千紙鶴的形狀。
昨晚他給我普及了一些好用的法術,雖然我還不能夠完全掌握,但至少也是知道的。他這個法術是用來尋找人或物的,將法力暫時寄托於這張符紙上,使用被尋物的氣息寫出咒語尋找。至於折成千紙鶴純粹是他的個人喜好,如果不會的話隨便折個紙飛機也是可以的,但是他信誓旦旦地說經過他實驗千紙鶴的效果最好。
我問他試驗過幾次,他說兩次,一次紙飛機一次千紙鶴,紙飛機飛到半路泡進了水裏,千紙鶴完好無損地回來了。
“那玉佩並不一定是女鬼的線索,畢竟我們做的夢有可能是被他人控製的,所以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人。”他把千紙鶴向窗外送了出去,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雖然沒有風,但那千紙鶴搖搖晃晃地飛了起來,越飛越遠越飛越高,直到消失在視野當中。我雖然親耳聽過他描述出現的事情,但真的看到的時候還是禁不住驚訝。
“你還是找不到人嗎?”他做完這一切之後還不忘我沒找到“女朋友”的事情,拍了拍手,“反正找到那個裝神弄鬼的家夥至少也得等到晚上,我們先赴了約再說。”“可是我找不到啊…不然我就不找什麼人陪著了,我尾隨你們怎麼樣?”說完之後我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但是他並沒有在意,微笑著說:“沒關係,我已經幫你找好了。”
夏梓安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對那邊說你可以過來了,然後就掛掉了。我看著他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還以為是他想要給我驚喜,但我竟然忘了他們師徒是一個類型的。
“秦亦羽!”
這個歡快的聲音…
我寢室的門被踢開,一個人飛奔進來,我的表情從驚喜變為驚嚇——趙夜銘!我居然忘了夏梓安和老劉都是為警察局服務的,找那裏的人自然是小菜一碟,可是就算是姬憐月也足夠了,為什麼非要找一個話癆——還是個男的!
“沒關係啦,為了調查你就委屈一下,小趙都答應了,你還磨嘰什麼?再說,姬憐月剛剛出差了,沒有人能騰得出時間。”夏梓安極力說服我,最後還加上了威脅,“如果你能請得動穆警官的話,我也不介意。”
可是那都是男的啊!我崩潰地仰天長嚎。生活總是充滿驚喜的,但是我的驚喜總是被勉強代替成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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