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竟然那麼快的坐到床上去了,如果她們不進來,他們是不是要抱在一起,睡在一起了?
這下子,璃歌沒那麼傻了,她的腦袋也漸漸清醒,她不能和白羽離憂鬥,不能和夜熙玩這種遊戲,她總不能為了氣白羽離憂,和夜熙比脫衣裳吧?
因為她早就看出來,無論她怎麼氣他,他都是沒反應的木頭。
她知道了,他不愛她,白羽離憂愛上嬌小可愛的舞兒了,不愛她了。
“哼!你們兩個,脫衣裳脫死吧。”璃歌說完,惱怒的轉身,朝外麵跑去。
夜熙則忘記管璃歌,一躍跳到床上,嘩的一下扯掉床上的床簾,然後雙手插腰站在白羽離憂和舞兒跟前。
白羽離憂和舞兒瞪著夜熙,不解的看著他,目光中似乎還有無辜和被打擾的不悅。
“你來這裏幹什麼?”舞兒率先開口,表情淡淡的,冷冷的,明顯有下逐客令的意味。
夜熙雙手抱胸,一屁股坐在舞兒邊上,冷冷看著白羽離憂,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來這裏……當然是觀戰了。”
“觀棋不語真君子,希望一會兒我們做出些什麼事……不是,走出些什麼棋,你別發話。”白羽離憂忍著不悅,淡淡說道。
他俊逸的雙眸帶著深深的憂愁,可他說的話卻是那樣的雲淡風輕。
舞兒則害羞的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拿起棋,“離憂哥哥,你會下歌兒姐姐說的五子棋嗎?”
“離憂哥哥?”夜熙一聽到離憂哥哥這四個字,頓時慌了,“你怎麼叫他離憂哥哥,你不是叫他姐夫嗎?”
“與你有關嗎?”舞兒冷冷看著夜熙,然後又含情脈脈的看著白羽離憂,“我不知道姐姐還會不會成為離憂哥哥的妻子,因為她還沒有恢複皇後之位,再加上姐姐又和離憂哥哥鬧矛盾了,我當然可以叫離憂為離憂哥哥,離憂哥哥說了,我叫他離憂也是可以的。”
“胡說,你怎麼知道心兒不會成為白羽離憂的妻子?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做他的皇後?廢後怎麼了,廢後也是皇後,還有,你怎麼知道他倆鬧矛盾了?他倆又沒有吵架。”夜熙劈裏啪啦說完,口水都差點噴到舞兒臉上了。
舞兒揚起頭,冷冷望著他,“夜熙,你不是說要帶姐姐回仙都嗎?姐姐去做你的皇後了,她怎麼做離憂哥哥的皇後?你真是睜眼說瞎話,什麼都是你在說,你不是很喜歡姐姐的嗎?你剛才這樣說,把姐姐放在什麼位置,你說,你是不是不愛姐姐了?你這個負心漢,混蛋,你拋棄了我,又拋棄姐姐是不是?你小心我姐姐一掌劈了你,要是你敢傷害我姐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說了要帶她走,就應該好好珍惜她,給她好的生活,你已經休了我,從今以後,你我不再是夫妻,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不是,請你……滾開。”
舞兒的話很冷很冰,聽得夜熙眉頭緊擰,他也氣惱的瞪著舞兒,“璃舞,你以為你是什麼?你以為我要求你嗎?我是皇帝,我留在龍吟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歌兒。我就是愛她怎麼樣?我就是要帶她走,你算什麼?帶著你的孩子滾遠點,你這個殘花敗柳,破爛的身子,難道還想嫁給白羽離憂當皇後嗎?你是不是想取代心兒的位置?你以為你取代得了嗎?傻子都看得出,白羽離憂喜歡的是心兒,隻有你,還恬不知恥的湊近白羽離憂,你這個有夫之婦,還懷了孕的醜女人,還想嫁給白羽離憂?真是不要臉,不知恥,太不要臉了。”
舞兒也不甘示弱,“我沒說要你求我啊,是你自己在這裏生氣。我也沒說你留在龍吟是為了我,不是為了我姐姐,我作為我姐姐的妹妹,希望你好好待她有錯嗎?姐姐不嫁給離憂哥哥,難道我不能陪在離憂哥哥身邊嗎?我不需要什麼名份,我隻跟著他讓他開心就成。你放心,離憂哥哥的皇後一定會是姐姐,我什麼也不要,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知道我是殘花敗柳,我這株殘花,還不是你夜熙弄的麼?原本我和你沒有交接,我過我的生活,你過你的日子,是你把我擄去月宮,是你強行要了我,是你強行封我為貴妃。你知道嗎?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恨你,恨死你了。”
“那你想要的是什麼?你說啊?皇後的位置,權勢還是地位?”夜熙差點吼起來了。
舞兒淡淡搖頭,失望的歎口氣,她想要什麼?她隻不過是想要他的愛罷了,這麼點要求都很貪心嗎?她不求名份的跟著他,沒想到被他傷得這麼重,她的心好痛,痛得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