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琉璃忘了,她這也是第一次看到北宮流毅點穴的手法。
“四哥,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在這裏審問吧?北宮廉醒來鬧出點什麼動靜,其他人很快就會知道了。
“跟我來,”北宮流毅一把提起熟睡中的北宮廉說道,然後帶著琉璃走到北宮廉家中一處偏僻的地方。
“知書的院子?”琉璃看著那破敗的大門皺起眉頭說,她差點都把北宮知書的事都忘了,自從她及笄禮後,她娘就把北宮知書送到了花家一個學醫的旁支家裏治臉,北宮知書膽小懦弱,平時存在感就不強,哪怕是她,有時候也會忘記有這麼一號人物。
北宮知書在家裏是不受寵的,從她的遭遇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在自己的家中是個什麼地位。隻是琉璃不明白,都是女兒,為什麼北宮雲琪和北宮知書的差距就這麼大?隻是因為陳氏想要個兒子?難道她生北宮雲琪的時候沒想要兒子?為什麼她能喜歡心思歹毒的北宮雲琪,卻不喜歡心地善良的知書?
琉璃到最後隻能總結一句:歹毒地媽自然喜歡歹毒的女兒,因為臭氣相投。
進了院子,北宮流毅選擇了最靠裏的一間房,推開門,北宮流毅隨手一扔,把北宮廉扔在了地上。
北宮廉眉頭都不皺一下,緊接著兩顆石子打在他身上,他開始呻吟起來,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
感覺到地麵傳來的冰涼,北宮廉一驚,咻的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著漆黑的房間有些恐懼,“這,這是哪?”
琉璃吹亮了火折子,點亮桌子上的油快到底的油燈,“三伯連自己女兒的房間都不認識了麼?”
“北宮琉璃,是你這個小賤人?”眼前突然亮了起來,北宮廉的目光自然就朝著光亮處看去,看到是琉璃,他自以為不足為懼,便破口罵道,隻是他的話剛一出口,北宮流毅的腳就狠狠的踹了過來,把他踹的在不平整的地上滑了好一段距離,然後哐的撞在了桌子上,桌子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杯被他撞的一歪,杯子裏僅剩的一點水便漾了出來,流在了他的臉上。
“嘔…”那估計是一杯餿掉的茶水,不知道放了多久,這般潑在北宮廉臉上,讓他惡心了好一會子。
北宮廉雖然膽小,可這麼多年,除了陳氏沒一個人敢對他動手動腳的,即使看到了北宮流毅,心裏也有些害怕,可他還是忍不住端起長輩地架子,狼狽的站起來,指著北宮流毅。
“北宮流毅,你敢打我?我可是你三伯。”
“打的就是你。”北宮流毅冷笑,一身黑衣在昏暗的房間中不太顯眼,可那張俊美的臉上,冷的讓人覺得背脊發涼的笑,卻是差點沒讓北宮廉嚇得尿褲子。
“你,你們想幹什麼?”北宮廉後退一步,指著兩人問道,“小心我告訴五弟,讓他收拾你們。”
“三伯認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北宮流毅看著他問道。
北宮廉第一反應就是不會,他害怕了,心裏慌得不知道怎麼辦,他的背也疼得很,看著北宮流毅沒打算放過他的樣子,隻差沒給北宮流毅磕頭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可是長輩,說出去你們還要不要名聲了?”
莫不是為了白天的事?北宮廉想著,也就開口把北宮強供了出來,“白天的事是你二伯地主意,不是我啊。”
琉璃看他眼睛四處亂瞟,知道他想逃,隨即縱身從一旁的拱門上撕下簾子,手一甩,使了五分的力道便把北宮廉綁了個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