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祭幽看她一身乳白色精致衣裙,坐在梳妝台前,纖細的腰身窩出美好的弧度,纖纖玉指拿著眉筆細致的描繪著妝容,心裏說不出的悸動和愉悅。
“不早來,怎會知道你對我如此期待?”拓跋祭幽朝她走過去,一手撐著梳妝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冷魅的笑著說道。
她不過隻描了眉,抹了口脂,增添了一些顏色,可在拓跋祭幽看來,她這模樣已能讓天地失色。
這樣的女人,才配站在他的身邊…
看著那粉嫩的比櫻花還漂亮飽滿的唇瓣,拓跋祭幽眸光一斂,呼吸有些急促,琉璃感覺到危險,下意識的朝後仰去,卻不想他扣住她下巴的手往上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抬,還帶著許些冰涼的柔軟就壓了下來。
咚…
仿佛就像是一潭安靜的潭水被投下一顆石子,水花四濺,泛起了層層漣漪。
兩人四目相對,一雙眼毫無情緒,一雙眼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都忘了眨。
“少爺,你回來了。”院子裏傳來紅葉的聲音。
“嗯,小姐醒了嗎?”北宮流銘的聲音響起,琉璃聽到聲音頓時回過神來,連忙推開了拓跋祭幽,扶著梳妝台站起來震驚的看著還一副不太滿意神情的他。
“醒了,家裏來了客人,小姐正在招待客人呢。”
“你做什麼?”看著拓跋祭幽,琉璃忍不住低吼。神經病了,莫名其妙的吻她,這可是她的初吻。
拓跋祭幽眼眸流轉著笑意,似乎想到什麼,顯然心情很好。
“客人?”北宮流銘的聲音已經到了門口。
琉璃眼中閃過掙紮,看著北宮流銘已經走了進來,她看了眼拓跋祭幽,頓時嚇了一跳,她剛抹得口脂一半都被他沾了去。她忙將紅唇繃住,將口脂抿均勻,並朝著拓跋祭幽使眼色。
可拓跋祭幽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聽著北宮流銘的聲音,他就轉了過去,看著北宮流銘。
北宮流銘一進門就看到了拓跋祭幽,那通身華貴高冷的氣質,讓北宮流銘感覺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壓迫感,他臉上的笑容保持了沒三秒突然僵住。
拓跋祭幽原本就紅潤的紅唇上沾了許些粉色的口脂,在光芒中閃爍著晶瑩剔透,他心一窒,下意識的就看向了琉璃。
琉璃看著北宮流銘看向了自己,她頓時紅了臉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童,可這一幕,更是確定了北宮流銘心裏的想法。
胸腔裏的心髒驀地一痛,北宮流銘艱難的呼吸著,僵硬的嘴角拉了拉,“這位是?”
他沒有發現,他此時的呼吸都在顫抖。
紅葉似乎也發現了拓跋祭幽唇上的口脂,氣氛壓抑的她隻想找個地方躲躲。
“拓跋祭幽,”拓跋祭幽冷漠的開口,可仔細品味,他的語氣裏帶了與北宮流銘截然不同的愉悅。
“拓跋?”北宮流銘眼皮一跳,看著他眼裏帶了許些防備。年前發生的那些事他可還記得,這個人身上散發的氣息,跟那時一模一樣。
拓跋祭幽勾了勾嘴角,他可沒忘了這北宮流銘對琉璃的心思,那幅畫,如今還壓在櫃子底下呢。
“二哥,他是我的朋友,”琉璃意識到拓跋祭幽的身份,頓時上前解釋道。
“朋友?”北宮流銘看著她,心裏的不安愈發擴大,“既然是朋友,怎麼不請去客廳坐坐,紅葉。”
北宮流銘生氣了,叫紅葉的那一聲,明顯帶著怒氣,紅葉一抖,看著拓跋祭幽膽怯的開口。
“公,公子請。”
“這兒挺好,”拓跋祭幽居高臨下的看著北宮流銘說道,兩人站在一起,拓跋祭幽竟然還要比北宮流銘高半個頭。
琉璃眼角抽了抽,“還是去客廳吧,我剛起沒一會,屋裏亂糟糟的。”
這明顯,就是給北宮流銘台階下了,拓跋祭幽的氣息立馬冷了下來。
“走吧走吧,”琉璃咬了咬牙,上前兩步拉住他的手說道,“你不是還沒吃飯,我去給你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