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沒?”這是要毀了她的房子啊。
兩人仿佛沒聽到,依舊打的你死我活,北宮流銘目光冷漠的看著輕鬆自如的拓跋祭幽,想起剛才他吻了琉璃,拉了琉璃的手,心裏的怒火就再也壓製不住,出手更是招招要人性命。
琉璃也發現了北宮流銘的不同,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辦法是不是用錯了,沒讓二哥死心,反倒是更加傷害了他,讓他走進了死胡同?
“二哥,住手。”琉璃連忙叫道。
北宮流銘聽到了琉璃的喊聲,可他下意識的就認為她是在給拓跋祭幽求情,心裏更是生氣和傷感,手上的劍挽了個劍花,他的招式驀地一變,再次朝著拓跋祭幽攻去。
他今日,定要與這個拓跋祭幽分出勝負,哪怕付出性命,他也不願把璃兒交給這個來曆不明且心裏深沉的男人。
拓跋祭幽手裏什麼都沒拿,赤手空拳的和北宮流銘對打,看著他招式一變,他冷笑一聲,從容的接手。
琉璃咬了咬牙,看著北宮流銘如此固執的樣子,心裏除了難過沒有別的,她握緊手中的棍子,朝著兩人飛去。
到底是因為她,二哥才會變成這樣…
“二哥,夠了,”她擋在拓跋祭幽麵前,伸手接了他的招式,因為北宮流銘使用的是流雲劍法,她熟練的沒幾招就化解了。
“璃兒,”手中的劍從手心滑落,嗤嗤啦啦的滑下了屋頂,北宮流銘受傷的看著把拓跋祭幽擋在伸手的琉璃叫道。
“二哥,別這樣,”琉璃想衝過去抱抱他,可她還是忍住了,站在原地看著他低聲說道。
“你喜歡他?”北宮流銘看著她問道,蒼白的唇瓣顫抖著。
琉璃一愣,回過頭看了眼拓跋祭幽,喜歡這家夥?怎麼可能?她抿了抿唇,沒說話,北宮流銘卻當她默認了。
“嗬,”他輕笑,抬起腳走向她,雙手扶著她的肩,“沒事,二哥,隻是想試探他,有沒有能力保護你。”
拓跋祭幽看著北宮流銘挑了挑眉,嘴角勾起神秘莫測的笑容。
“二哥,”琉璃心一抖,愧疚的看著他。
北宮流銘笑了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溫潤如玉,翩翩公子的模樣,“下去吧,這上麵危險。”
“二哥,”琉璃看著他轉身飛下房簷,有些心疼的低聲叫道。
對不起,二哥…
但凡璃兒對你有一點心思,璃兒都不會拒絕你…
“走吧,”拓跋祭幽看著她說道,眼裏閃爍著讓人看不清的光芒和算計。
琉璃抬起頭看了眼他,明明她是想怨恨他的,可是,是她自己請他來的,是自己利用了他,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怨他恨他?
琉璃和北宮流銘食不知味的吃完飯,唯有拓跋祭幽,似乎胃口不錯,桌子上的飯菜多半都進了他的肚子,末了,還要求琉璃帶他去散散步,然後送送他。
“你自己去不行?”琉璃站在門口低聲說道,語氣有些不高興。
“怎麼,利用完就丟?”拓跋祭幽看了眼還坐在飯桌旁邊的北宮流銘,低下頭,靠近琉璃的耳邊說道,“你當我是什麼?”
北宮流銘看著拓跋祭幽曖昧的靠近琉璃,琉璃沒有拒絕或閃躲,他心裏一痛,別開了眼。
“你適可而止,你跟我二哥說了什麼我不追究,但別以為我不清楚。”她二哥那般克製的人,怎麼會輕易的跟人打起來?定是這廝說了什麼。
“這麼說,你不承認你喜歡我,是利用我了?”拓跋祭幽眸光一暗,低聲說道。
“誰,誰喜歡你了?”琉璃氣急敗壞的問道。
“你都當著你二哥默認了,不是嗎?”
“我並沒有承認,我想,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別蹬鼻子上臉。”
拓跋祭幽臉一黑,危險的看著琉璃,“好樣的,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