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惹你生氣了?”
木雪抬頭看了看淩西,嘴角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
“我……知道喬家出事了。”
淩西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木雪一看他的神情,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很擔心她?”
這話刺中了淩西:“沒想到你也這麼關心。”
“我是關心你。”
淩西語氣有點不善:“我和你都已經訂婚了,怕什麼呢?”
木雪沒聽懂:“什麼意思?”
“我和你前腳剛訂婚,蘇男後腳就莫名其妙失蹤,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木雪終於明白過來:“你懷疑什麼?”
淩西定睛看她,帶著探尋。
“你到底懷疑什麼?”
淩西冷然一笑:“你或許可以問問你爸爸。”
“你是說我爸爸擄走了蘇男?!”木雪神情有點激動,帶著滿臉的不置信:“這不可能!”
淩西突然站起了身,有點來氣:“既然身體不太舒服,你就好好躺著休息。我跟你爸爸還有點事要談。”
“我也要去。”木雪一把掀掉被子:“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了隻會添亂。”
淩西的冷淡讓木雪心裏很難過,連忙拉著他的手,哀求道:“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我保證不會給你添亂。爸爸最疼我,我們倆一起去問,他就不敢騙你了。”
淩西見她說得可憐,語氣不由軟了下來:“我沒有生你的氣,我隻是不想你摻和其中,也是為了你好……”
“我們是夫妻,任何事我都願意跟你一起承擔。”
“夫妻”兩個字讓淩西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他轉過臉徑直走了出去。
木雪巴巴地看著他的背影,淚水慢慢掉落下來。
淩西重回到一樓木誌明的書房,兩人閑聊了幾句木雪的病,又聊了聊西南集團的工作進展以及業績狀況,這才慢慢扯回到正題。
木誌明麵帶微笑:“不出幾天,喬家的律師應該就會主動找你了。”
淩西有點驚訝:“這麼快?”
“快嗎?”木誌明收斂笑容,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我等了二十年了。”
淩西笑了笑,端起手中的茶,說道:“爸爸,我以茶代酒,祝你終於心想事成了。”
木誌明搖頭:“這杯慶功酒還早了點。”
“怎麼?”
“你能不能坐上這個位置,還得喬邃點頭,畢竟他才是大股東。”
“現在這種狀況,他有得選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淩西突然明白過來:“您綁走蘇男,就是為了讓喬邃點頭?”
木誌明不置可否,突然看著他:“男人最難過的就是情關。喬子東為了一個蘇晴,弄得家破人亡;喬邃為了一個蘇男,鬧得與你決裂。喬家人出的盡是癡情種,為了女人不顧一切。淩西,你可要引以為鑒啊!”
“明白,爸爸這是為我好。”
“很好,”木誌明露出笑容:“我琢磨著,要不要來個雙喜臨門?”
“雙喜臨門?!”
“是啊,”木誌明笑意更深:“事業和愛情雙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