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邀月有很多真相都不忍心告訴馨兒,第一次在宣和殿羞辱她,在花園裏叫她“她舞雞也舞”,還有對馨兒做的很多傷害她的事,都是為了引起暖暖的注意,試探暖暖的為人,他發現,暖暖本性應該是善良的。
那夜,邀月正故意挑逗暖暖,知道暖暖手裏藏得有刀,邀月正打算當場捉住她,可是偏偏馨兒冒了出來,他隻好作罷,因為馨兒說暖暖是她的妹妹,所以他不想讓馨兒傷心。他不想讓馨兒知道真相,怕自己漸漸的愛她越來越深,他之所以那麼愛逗她,並不是真正的討厭她想懲罰她,隻是覺得她非常的好玩,她是他見過最能逗他笑的女子,他不想結束這種感覺,可能是因為自己自私吧,也可能是怕馨兒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來查找凶手的。
不說,自己什麼也不能說,繼續和馨兒曖昧下去。自己還有國家大事等著處理,還有棘手的甄烈,陀梭國的騷擾,自己不能那麼快的陷入兒女私情,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有找到如月,沒有給如月一個交代……
馨兒興衝衝的跟著邀月走到綠翠宮,綠翠宮是親妃和暖妃的宮殿,跟綠藻宮的建築差不多,不過裏在暖暖重新布置了一下陳設,很有陀梭國的異域風情。
暖暖看到遠處馨兒蹦蹦跳跳的跟在皇上後麵走了過來,臉頓時陰沉下來,為什麼每次都是這個馨兒壞事,有她在,自己的計劃總是不會成功。
“暖暖,嘿嘿,我和皇上來看你了,這是我帶給你的《西月周報》,這是我們國家的曆史、地理、人文、信仰等等的綜合實物版本,我都把有趣的或者是重大的事件記錄在這上麵了,你平時沒有事情做的時候可以看一下,打發打發時間。”馨兒殷勤的把報紙遞給暖暖,因為暖暖是第一個幫她說好話的妃子,是她覺得最沒有心機的一個,還有就是暖暖像自己的妹妹。
“謝謝馨姐姐,哇,您畫的畫嗎?這對公雞畫得真的好傳神。”暖暖笑著說。
“啊,那是鴛鴦……”馨兒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自己的書法倒是可以,畫功就很差了,為了配文字,她需要在報紙上畫很多圖,不過都畫得不太好。
“哈哈哈哈……笑死朕了,馨妃真乃‘西月第一笑妃’。”能把鴛鴦畫成公雞,她算第一人了,看到這幅場景,邀月忍不住笑了起來,嘴裏的茶差點給噴了出來。
“李公公,傳朕的旨意,你去擬一道聖旨,封淩馨兒為‘西月國第一笑妃’。”邀月竟然也跟馨兒學得怪模怪樣了起來。
“啊……大……混蛋。”馨兒隻得在背後悄悄的詛咒邀月。竟然給自己封個這樣一個搞笑的名號,太過分了,沒辦法,誰叫他是君,自己是妃子。
“聽說暖妃替朕煮了酒、設了宴,那朕可要好好嚐嚐。”邀月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興趣盎然的又嚐了一口菜。
暖暖開始怕他不吃,所以隻在檀香裏下了迷魂藥,早知道他這麼爽快的就喝起了酒,她就在酒裏下毒了。或許,自己不是因為怕他不吃,而是怕傷害到那個一直稱自己為妹妹的馨兒。她為什麼老跟著皇上,這樣父王交給自己的任務永遠都不可能完成。
暖暖畫著妖豔的濃妝,黑色的眸子裏透出深深的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馨姐姐和皇上可否有雅興欣賞陀梭國的舞蹈?”
“好啊,妹妹快跳,我很喜歡。”馨兒高興地鼓起掌來。
邀月瞪了馨兒一眼,自己還沒有開口,她不分尊卑的卻開起口來了。
在邀月點頭之後,暖暖開始跳舞,她的舞姿妖冶而動人,像一條蛇一樣的纏繞在一根柱子上。
“哇,暖暖跳得好迷人,她跳的舞好像鋼管舞。”看著暖暖,馨兒的眼眶不禁濕潤下來,可惜妹妹不會跳這種舞,她悲哀的發現這個暖暖跟妹妹太不像了,妹妹是單純簡單的,她的手指隻會在白色的鋼琴鍵上跳躍,而這個暖暖卻渾身散發出狼一樣的氣息,馨兒始終覺得暖暖怪怪的,但是又看不出她怪在哪裏。
“鋼管舞是什麼舞?”邀月看了馨兒了眼,這女子腦袋瓜子裏盡想些什麼呢。
“你不懂的了,就是一種很性感的舞蹈,讓你們男人看了會有生理反應的,呃……讓人看了會流口水,會忍不住亂想了。”馨兒越說越結巴,她聯想到自己和邀月僅有的兩次交融,懷念得自己滿臉腓紅,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