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敢打我?”她說完,就準備朝馨兒撲上去,銀杏卻攔住了她,畢竟是她們說馨兒壞話在先,而且馨兒已經搬回息淚閣,要是傳到莊主耳朵裏去,她們肯定不好過。
綠兒揚起眉,“打你怎麼了?”說完,她也一巴掌給紫鳶搧過去,搧人耳光的感覺真爽,綠兒還是第一次打人,好爽!嘿嘿,誰叫她們欺負小姐在先的。
紫鳶隻得恨恨的盯著馨兒,她眼裏的火都快燒滅了馨兒,“好,你等著,小賤人。”說完,她就準備去叫她平日交好的侍衛來幫忙。
“慢著!”馨兒頓了頓,“紫鳶是吧!祤霖山莊那麼多兵器你不學,偏學劍;上劍不學學下劍;下劍招式那麼多,你學醉劍;劍鐵劍你不學,去學銀劍!終於,你練成了武林絕學:醉銀劍!最後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劍人!”
馨兒發起狠罵起人來那可是不吐骨頭!
紫鳶氣急了,揚起頭就準備給馨兒一巴掌,綠兒反射性的捏住她的手,馨兒乘機又給紫鳶一巴掌!
快哉!快哉!
銀杏要聰明一些,她知道現在馨兒回到息淚閣,就意味著她的身份地位即將改變,莊主一定會偏向她那一邊,如果莊主在乎她們的話,不會這麼多年都不給她們一個名份!可是馨兒一來,什麼都被她霸占了,莊主夫人的地位,還有莊主!
“夫人,您打紫鳶也給我們一個理由吧!”銀杏根本不想為紫鳶出頭,不過她怕禍及她,還是多為自己的後路想想。
紫鳶氣急,嘴裏恨恨的吐出“賤……人”二字!銀杏拽了她一下。
馨兒眉一揚,跟自己比罵人?她可是學過周星星的真傳,於是,她指著紫鳶的額頭,“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一口氣衝著紫鳶說了幾十遍,噴了紫鳶一臉口水。
罵完紫鳶她還不解氣,轉過頭指向銀杏,“還有你!別以為本夫人不知道,你們悄悄的大半夜的去我柴房嚇我,第一晚倒是嚇著了我。不過第二晚,你們吃的苦頭自己清楚,我還沒有稟告莊主,要是告訴了他,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卷鋪蓋走人!”
原來夫人知道,紫鳶頓時軟了下來,要是這些事情被莊主知道了,她們肯定會沒命,即使有條賤命,也會被趕出這個山莊。
“原來是你嚇暈的我,你裝神弄鬼。”紫鳶指著馨兒,可是她拿馨兒沒有辦法,現在自己的把柄在她手上,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銀杏發現形勢傾向於夫人,於是趕緊把矛頭指向紫鳶,她走過來拉著馨兒,“夫人,都是銀杏不對,不該聽信紫鳶的唆使,是紫鳶指使我去嚇您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告訴莊主,好嗎?”
語氣怎麼軟了?平日裏的囂張盛焰哪裏去了,看來人真的是不能軟弱,越軟弱就越會被人欺負!
紫鳶一聽,在生命關頭,銀杏居然把一切罪過駕禍於她,“我看錯了人,一切都是你指使的,現在反而說成是我主謀,銀杏你不得好死!”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個沒完,馨兒耳朵都聽起老繭了。
“啊。”銀杏突然大叫一聲,“蛇,有蛇。”
原來剛才綠兒放的那棵蛇爬到銀杏的腳底下去了,正往裙子裏麵鑽,原來還是一隻色狼似的蛇。
銀杏邊跑邊跳,她跑到哪裏,那條蛇就追到哪裏,原來剛才馨兒進來的時候,趁亂往銀杏身上撒了雞蛋碎末,因為雞蛋碎末能吸引蛇。所以那條烏黑大蛇一直在追趕銀杏。
綠兒一看蛇起了效果,趕緊把口袋裏的蛇全部放了出來。一時間,滿屋子都是蛇,馨兒膽子越來越大了,經過那麼多次與蛇共眠的洗禮,她已經不是很怕這些蛇,相反,她覺得它們很可愛。
“夫人,你把蛇抓住好嗎?這蛇……嚇著我們倒沒事,可是他是三莊主養的,千萬不能動它們,也不能傷害它們,不然三莊主發起狠來,我們的命還沒有蛇重要。”銀杏哀求著馨兒。
什麼?這蛇是祤霖青淚飼養的,怪不得後院有這麼多,還經常有蛇的血漬,原來祤霖青淚還有食蛇練武的愛好。
馨兒正欲用叉子去捉蛇,好將它們放進口袋,這時,一陣笛聲響起,所有的蛇都像是接受指令一樣,慢慢的爬了出去,朝後院的方向爬去。
在院子門口,大家都看到了蛇的主人--祤霖青淚,他陰沉著臉,一臉肅穆的吹著笛子,這跟平時那個愛笑有點傻的三莊主一點也不像,馨兒懷疑她是不是看花眼了。
“玩我的蛇,很好玩嗎?”祤霖青淚走了進來,他盯著馨兒,沒有了往日對她的憐惜與敬佩,取而代之的是氣憤交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