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國
禦書房,宮邀月正在埋首批閱奏折,之前皆因思念馨兒,存放了這麼一大堆奏折沒有批閱,近日來又在為練兵的事繁忙,所以一閑下來,他就加緊批閱奏折。
這時,歐陽承景急衝衝的走進禦書房,稟報道:“皇上,臣有事稟告。”
宮邀月起身,“說。”
“經過臣多方打探,加派人手在三國搜索,終於不費苦心,臣打探到皇後娘娘是被三國交界處的祤霖山莊所擄,而且……”歐陽承景頓了頓,怕皇上難過,輕聲說道,“皇後娘娘早已經是祤霖山莊莊主祤霖玉淚的夫人,其他幾位嬪妃也分別嫁人,做了夫人。”
“什麼?”宮邀月使勁一拍桌子,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朕的女人也敢碰。”不僅是他心愛的馨兒,還有其他妃子也變成別人的老婆了。
“荒謬!祤霖玉淚這麼大膽,竟然敢要朕的皇後,為什麼現在才知道此事?”宮邀月越說越氣憤,拂手一揮,把紫檀木桌子上的奏折全都掃到了地上。
歐陽承景一見這種狀況,趕緊勸道:“皇上,請勿動怒,臣一定努力把皇後娘娘救出來,她們是在半路被一家酒樓打劫的,酒樓已經被臣命人所抄。”
“她人還好嗎?有沒有受苦?”宮邀月抓緊歐陽承景的雙肩,力度大得嚇人,都是他傷害了她,弄得她現在在受苦,都是他的錯。
“臣打探到,皇後娘娘……沒有受苦,而且受祤霖山莊很多人愛戴,她還解救過祤霖玉淚,還為將士唱過歌,祤霖玉淚也是祤霖山莊軍營的大將軍。”歐陽承景拱手回答。
難道說馨兒已經愛上祤霖玉淚,早把自己忘記掉?宮邀月忍住內心的痛苦,“還有沒有別的消息。”
“有,臣近日打探到甄烈老賊跟祤霖玉淚走得很近,還有納蘭國皇帝已經派譴一隊士兵在路上,行蹤詭異,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祤霖山莊不好對付,因為那裏看似山莊,其實相當於半個列國,稱為祤霖城也無可厚非。祤霖玉淚的將士多是武林人士,能以一敵百,武功路數極高,祤霖玉淚本人為人陰險狡詐,他擅長練兵布陣、領導將士,武功屬上上乘。祤霖山莊在他的發展下,這幾年已經呈如火如荼的發展之勢,已經漸漸發展成為一個列國,可能再過幾年,祤霖山莊就要稱為祤霖國了!恐怕要搶回皇後娘娘,要頗費一番功夫。”歐陽承景這次調查祤霖玉淚,結果讓他大吃一驚,祤霖山莊發展速度也太驚人了,他隱隱替皇上擔憂,如果甄烈與祤霖玉淚結盟,那西月國危矣!
“朕不管他發展多壯大,朕隻要朕的皇後,你去指揮‘弑烈三軍’,準備幾日,朕要親自上戰場,率軍攻打祤霖山莊。不過在這之前,朕要與甄烈老賊先算帳,要先對付甄烈,才好對付之後的祤霖玉淚。”宮邀月早就忍不了甄烈,這次他一定要解決掉他。
與歐陽承景商議完大事之後,此時已是夜晚,他無心睡眠,一個人散步,來到早已蕭條的鳳藻宮,這裏,曾經住著一位如花美眷;這裏,流傳著屬於他與她的故事;這裏,曾有多少歡樂;這裏,也曾有多少傷痛。
馨兒,你真的忘記我了嗎?
摸著鳳藻宮的一桌一椅,一床一被,看著宮前的亭台樓閣,花園裏的株株花草,還有伏案上那沒有寫完的《西月周報》,處處都有馨兒留下的氣息,宮邀月伏上去,使勁的聞著馨兒留下的馨香,自己曾在眾人麵前許諾,會寵她。可是他沒有辦到,那顆國戒威武之皓月戒也是屬於她的,想起那個夜晚,天上繁星眾多,地下花鳥成群,是多麼的美好。他倆在眾人的見證下,親密相愛,可是如今,物也事非,
馨兒,是否我倆的愛情,也如這《西月周報》一樣,是一件未完成的事,沒有結局,或者永遠也沒有辦法把這續集續上?
他一定要奪回她,讓她給自己講百萬個笑話,直到累得她乖乖的躺在自己的懷裏才罷休。讓她給自己天天表演跳舞,出腦筋急轉彎給他聽。
馨兒,我真的好想你,我愛你。
幾日之後
宮邀月率領雄獅,他坐在馬上,英姿雄偉,玉樹臨風,說有多威風就有威風,歐陽承景在他的左側,浩浩蕩蕩的進甄烈府上行進,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拿下甄烈的人頭。
而甄烈,果然老謀生算,他早已獲悉宮邀月會對付他,早已經率領大軍在半路等候。
約摸一柱香的時辰,兩支軍隊在西月大街上碰麵,百姓們早已關好房門,躲在窗戶底下觀望,國家起內哄,苦的是他們百姓,皇上怎麼能這樣。
“甄烈老兒,竟然敢謀反,罪當誅九族,如果現在自願投降,可以給你留一具全屍。”歐陽承景進甄烈喊道。
甄烈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你隻是個小將,還不配與我說話。”他驕傲的看著自己的雄獅,那麼多將士,比宮邀月的將士多了去,他居然敢朝自己叫囂,看來不用叫祤霖玉淚,自己也能搞定宮邀月,白欠祤霖玉淚一個人情。
“甄烈,朕夠格嗎?”宮邀月抬起頭,目不斜視的盯著他,一派王者風範。
“你?勉強!告訴你宮邀月,今日就是你的死忌,看看我的大軍,再看看你的人數,你拿什麼和我鬥?你也太沉不住氣了,你太嫩了。”甄烈說完,仰天長笑。
“你笑得未免太早了,謀反,也要有個理由。”宮邀月冷厲的盯著他,眼裏全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