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齊氏一幹人等全部坐轎,赫連殤則一躍飛上戰馬,氣宇軒昂的睨向他嬌小的皇後,“你站那裏做什麼,同她們坐轎子去!”
“我不坐,那是沒用的女人才坐的玩意,我要騎馬!”如陌說完,猛地跺了跺腳,現在的她,像個十足的小孩子,看起十分可愛。
“你會騎馬?”赫連殤問完之後,發現自己真是多此一舉,這小女娃殺人都會,還有什麼不會。
“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你以為我連馬都不會騎?”如陌一身小紅袍,手裏拿了根皮鞭,盛氣淩人站在太陽底下,顯得虎虎生輝,活像隻充滿朝氣的小豹子。
赫連殤則金光閃閃的坐在馬上,模樣英俊,眼神冰冷,不屑的吩咐道,“來人,給皇後牽匹小紅馬來!”
“小紅馬?”正當如陌微愣之際,一名侍衛牽了匹嬌小的汗血寶馬,走到如陌麵前,這可能是大馬的兒子。
說時遲那時快,如陌一個蹬腿,就飛快的騎上了那匹馬。嬌小的馬和嬌小的她,還挺相配。
“赫連殤,叫你的人給我牽匹大馬來,要比你的性子還烈!”笑話,她君如陌是誰,這麼小的馬簡直是侮辱她。
“比我的性子還烈?”此時的赫連殤已經滿臉是冰,正氣憤的瞪著他嬌小的妻子。
如陌立即給他一個尷尬的笑,“說錯了,是比你騎的那匹馬性子還烈!”
終於,侍衛拉了一匹一直在反抗的棗紅馬過來,馬兒通體呈紅色,一個勁的強,連拉它的侍衛都有些怕,“皇後娘娘,這馬性子太烈,宮裏沒人能馴服了它,我看你還是別騎了,怕傷著你。”
這時,皇宮裏好多侍衛和奴仆全都圍了上來,那匹烈馬曾經摔死過不少人,每次總有不怕死的將軍來馴它,不是連馬背都上不了,就是被它摔傷。
就連皇宮附近校場裏的將軍士兵們都來了。
一個十三歲的女娃,盛氣淩人的說要馴烈馬,該是多大的一場笑話?所有人都不屑的盯著如陌,怕這娘娘是一時心血來潮,找樂子玩罷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連老子都馴服不了的馬,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娃還想馴?”說話的男子一身黑袍,站在侍衛中間。
他叫王壩,是瑞王赫連傑手下的副將,雖然不服氣,不過聲音壓得很低,隻有他身邊的將士聽得見。
就在眾人唏噓之際,如陌一躍翻身跳下小紅馬,慢慢走到那匹大的棗紅馬麵前,後邊的赫連殤則冷笑一聲,“君如陌,別逞強,馴馬這種事該我們男人來,女兒家回家繡花去。”
“誰說女兒家就該安分守已?笑話,一切各憑本事!9527,你比我長得還像女人,要不你去繡花!”如陌說完,嘴裏突然多了支小玉簫。
在現代,她十歲就嘴裏含簫馴豹子老虎,連老虎都能輕易馴服的她,會害怕一匹馬?
在眾人抬著觀望之際,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如陌嘴裏傳來,這聲音十分奇怪,不像普通的吹簫聲。有急有緩,有張有弛,像一串串波浪在空中飛舞,不急不躁,不尖不軟。
邊上拉著馬的侍衛一直不敢鬆手,怕一鬆手烈馬會驚了聖駕。如陌一邊吹玉簫,一邊走到烈馬麵前,她奪過侍衛手中的韁繩,那匹馬並沒有像想象中快速奔跑,而是疑惑的看著如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