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劉七哈哈大笑,小雞敢和老鷹鬥,他是在找死。
“大家都給我作證,如果我贏了,劉七就是我的,任我處置哦。”如陌瞪著大家,一旁的人齊聲點頭,表示可以為她作證。
“那好,誰先來?”如陌盯著中間的色子,目光驚奇,像沒見過一樣。
笑話,她五歲就會進賭場玩色子,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都被她逛遍了,因為那些富商、政界人士喜歡去賭場,她一會化身為迎賓小姐,一會化身為荷官,一會化身為賭場經理,什麼遊戲她都玩過,還怕這個,小意思。
“按規矩,當然是我先來。”劉七說完,朝邊上的打手使了個眼色,打手立即意會,消失在人群中。
劉七緊握住色筒,目光深寒的瞪著如陌,突然,他雙手抱起色盒,揚頭作勢的猛搖,接著,“砰”的一聲,他把色子盒猛地放到桌上,然後陰沉的慢慢坐到位置上。
開色盒的小廝急忙將色子盒揭開,隻見裏麵三隻色子全是一點,並排著立在桌上,“三點,老大隻有三點。”
“哼,小樣,老子隻有三點,該你了。”劉七得意的刁著根草,邪笑的看著如陌,三點已經是最小的了,他不相信這小子能甩出三點和他一樣大。
才三點?如陌腦子裏閃過一抹譏諷,說真的,她還以為這劉七有多厲害,再差也應該像賭王裏的男主角一樣,弄個一點出來,沒想到他弄了三點。
對付這三點,小意思。劉七這三點還是通過桌子下麵的機關,讓下麵的狗腿子換上來的,要是沒有下麵的狗腿子,誰知道他能甩幾點出來。
如陌慢慢捧起色盒,輕蔑的睨了劉七一眼,沉穩的單手在空中狠甩,隻是三聲,“砰……”色盒穩穩落到桌上,小廝還沒來得及去打開,王壩率先將盒子打開。
盒子一打開,所有人、包括劉七都傻了眼,隻見三枚色子立成一豎,層層貼在一起,像一根柱子似的豎了起來,那柱子頂端,赫然是一粒小圓點。
“一點。”王壩借機大叫起來,邊上的人也跟著起哄,從來沒見過這種甩色子法的,下麵兩粒色子被上麵粒擋住,隻能看見上麵粒色子的一點,這說明什麼?說明如陌隻甩了一點出來。
如陌冷冷看著劉七,輕笑道:“怎麼,沒見過嗎?對不起,你輸了,你執了三點,我執了一點,當然是你輸。”
“你小子耍賴,三顆色子疊在一起了,這算什麼?”劉七從來沒見過這種比點子法,在感歎小公子手法厲害之時,心裏也十分不服,他是這裏的老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哪輪到一個小孩來撒野的道理?
“劉七,輸了就得認帳。”如陌說完,一把奪過邊上小廝手裏的砍刀,對著凶惡的劉七,“劉七,輸了就得認,說了要剁掉你一根手指,就必須剁,不然你還有什麼臉開賭坊?”
“你……你這個臭小子”還沒等如陌出手,劉七一個勁步衝到如陌麵前,作勢就要用刀砍她,哪知如陌豈是吃素的,如陌一個彎腰,猛地踢倒劉七的小腿肚上,然後迅速拔出腰間匕首,“啪”的一刀刺進劉七小腹,王壩和沐亨則和邊上的其他人周旋對打。
隻聽“啊呀”一聲,劉七痛苦的低鳴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這時,一股陰黑的旋風從門外卷來,旋風來勢洶洶,將裏麵的桌椅吹散,如陌身子骨嬌小,一時間被定住,被旋風卷得老高。
這是掌風,不知道誰才有如此高深的內力,突然,一個頭戴麵具的黑衣人一躍閃進來,對準如陌又是一掌,如陌急忙躲開,嬌小的身影快速逃到門口。
一逃到門口,她就加把勁的朝人少的地方跑,這次是遇到對手了,要不是她不會輕功內力,她早把那人幹掉了,可惜她身子嬌小,一個孩子的勁哪能和一個武林高手比。
“君如陌,你別跑,壞了我的好事,我要你的命。”後麵男人聲音陰沉,一襲黑袍朝如陌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