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看著眼前這個瑟瑟發抖的人,因為害怕而像一個快凍死的人一樣蜷縮。他手裏的槍沒有絲毫的抖動,一直指著西野震。
隻要殺死西野震,這個駐地的主人,那麼民兵組織打下這個駐地,簡直易如反掌。
不過,疾風沒有急於動手,而是讓手下的士兵們把守著實驗室建築出去的路口,然後,他一個人和西野震聊著,一方麵是為自己死去的主子報仇,另一方麵是他沒準還可以從西野震嘴巴裏套出更多的東西來。
“唉,沒想到,我西野震,坐擁二十萬兵馬,軍事武器數量和質量多於你們民兵組織幾倍,在駐地之內無人敢違抗我,今,卻要被一個同僚的手下殺死了。”西野震苦笑道,他生命最後的幾分鍾,是陪著殺他的人聊。這是多麼無奈,多麼可笑。
看著這個曾經潛伏進來過的實驗室,疾風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事情。當初他來這裏的時候,這建築還是守衛森嚴的,現在因為戰爭,士兵一下子被調離不少。他看了看駐地的其他地方,沒有什麼來支援的人,也就放心了。
他決定從最初的事情開始聊,僵屍的誕生,民兵組織的幾番襲擊,殺死專家,派殺手擊斃東辰意,這些事情,無不帶著戰爭的濃重色彩。
“西野震,你給我聽好了,過去你是和我上司東辰意的同僚,而現在,你隻是我的階下囚。我要問你的,你最好老老實實和我講,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疾風開口就直截了當,根本不用威逼利誘。
聽了這話,西野震很沉默,半晌,他才弱弱地問了一句:“我還有活頭嗎?你為了東辰意那個蠢貨殺我,不值得。”
疾風大怒,道:“雖然我現在是民兵組織的人了,但是你我以前的上司壞話,我還是很惱火的。我以前隻是因為東辰意欣賞我,給我官職和犒勞,我才幫他辦事,現在我幫民兵組織消滅你的駐地,也是因為我有了去處。你今是一定死了,因為我們是在敵對的勢力了。”
西野震聽到這裏,忽然感覺又有希望了,他本來被槍指著的,半跪下來,現在站了起來,拱手對疾風道:“疾風兄弟,我剛才因為你我是敵對勢力,所以我想放出僵屍來打死你,現在我隻想活著,你想怎麼樣?殺了我,在未經你們民兵組織首領的情況下?隻要你放我一條生路,僵屍的信息,不,還有輝夜製的信息我都可以告訴你。”
疾風聽了西野震他不應該也不能殺死西野震的話很不爽,把槍口頂在西野震的腦門上,讓西野震重新跪了下來,:“沒有首領,你們的軍心必定大亂。我剛才殺到你們的辦公室,就是擒賊先擒王,打死了你,就算我犧牲了也值得,而現在你在實驗室被我抓住,我殺了你,外麵指揮就幾乎沒人坐鎮了。你辦公室裏麵最高的長官就是你的指揮官,和你一樣有重大的指揮權,我抓住了他,本來想直接殺死他的,不料你的指揮官為了活命把你報出來了。所以我找一個地牢把他綁起來了。而你,應該隻有死路一條,你為了十幾萬戰士,應該不會對我們投降的。所以,我要打死你,消滅你駐地裏麵的所有人,然後和我們的首領一起,消滅僵屍存在的證據,在邊境永久趕走倭寇盟。”
西野震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死以後連忙對疾風:“我投降,隻要你讓我回到我的指揮部,我一定讓全軍停止攻擊,不再發射炮火,然後讓你們消滅僵屍存在的證據,我能夠指揮的倭寇盟的隊伍,全部撤離。如果不這樣,我的隊伍還會繼續打,你們民兵組織才三萬人,死傷一定會很多。不如聽我的想法,還能減少損失,就取得勝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