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吳命的宅子,一種清新的感覺撲麵而來,各種家具的擺放和設置都很合理,王戰看了看宅子裏麵的書架,那是已經有些年頭的古木做的,精致而規整,裏麵的書籍一冊一冊地堆得很整齊,還是按照書的年齡放的,新的放在一邊,舊的也放在一邊。
他們坐到了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可以麵對麵地貼心交流了。與其是王戰的身法征服了吳命,不如是穿越者的防護結界使得吳命服氣,他們從吳月這一代的故事聊起,一直到眼下的情況。
“我以前潛入過倭寇盟,發現表麵的現象遠不如後麵的複雜,我看看倭寇盟本土地區的街道,其實和華夏國沒有很大的差別,隻是他們比華夏國貧困一些而已,雖然是這樣,但那邊的人民都不為生活的困頓而煩擾,他們覺得幫助倭寇盟的軍事是經地義的。”王戰邊喝水邊,平靜的語氣就像是放下茶杯後裏麵的水一樣。
“也就是,倭寇盟對他們的人民思想上有很大的禁錮吧,他們主要是宣揚本國的利益而掩蓋戰爭的罪惡,利用人們泛濫的愛國情懷,即使這些無辜的人民不想被控製,也不得不被無形的道德約束。”吳命道,他有些憤慨:“可是倭寇盟的道德,卻是虛假的!隻不過是埋藏在幌子下的戰爭主義而已。”
王戰問:“那怎麼辦?你能直接衝過去打死那些發出這些言論的人嗎?而且發動戰爭的人還比這個可惡呢。”
吳命冷靜下來,他問:“我們現在邊境的人和倭寇盟的人比,情況那個好?”
王戰想了想,他:“現在,邊境的人民剛剛經曆過動亂,還是很貧窮的,以前你們民兵組織都是先截獲倭寇盟的物資才能打得過敵方的,而倭寇盟雖然敗退,但也不見得損失很多,他們還有很多的軍備,如果我們來硬的和他們打,那麼結果不就是兩敗俱傷就是我們損失過多而後退,甚至,就連我們邊境也保不住。”
吳命問:“那怎麼辦,我們勢單力薄啊,邊境雖然是在華夏國的名號之下,但是長久以來,華夏國並沒有來人管理,也很難管理,外邊的國家都認為我們這是獨立的地區,倭寇盟也是對這裏覬覦已久。如果邊境情況不妙了,華夏國會出手嗎?”
王戰想了很久,有些隱晦的話不知道應不應該講:“其實吧,華夏國和倭寇盟接壤的邊境,倒像是一個過渡區,這裏的人既不像華夏國那麼安定,又沒有倭寇盟那麼好戰,但這裏犯罪分子多就是了,隨便拿這裏的軍火和一些食品走私到華夏國,都可以判上重罪。”
吳命兩手作揖,恭敬地對王戰:“我有個計劃,那就是讓華夏國和倭寇盟接壤的邊境地區,重新劃歸華夏國的管轄,是像省的那樣管轄,不是叫人來看看就好的那種!”
王戰驚呆了,他站起來,話都好像有些結巴:“這,這,這我感覺很棘手。你知道的,在這裏我發現了有些食品具有上癮性,可以在市場上麵賣出很高的價格,我曾經派人調查過,如果你要實現你的計劃,我,我,我要下很大的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