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全身鏡時,她才發現自己現在是何等模樣,披頭散發,裸肩露腿,亦前凸後翹,而靳牧寒全看了去,捏著浴巾一角的手不禁用力。
太後知後覺了。
沈千尋想。
她也知自己身材好,曾不知有多少人覺得她不去當模特,有點浪費這麼完美的身材。
不過,靳牧寒似乎從頭到尾非常的淡然,就連抱她出來時還體貼細微,紳士守禮的隔著浴巾抱,完全沒碰到她分毫。
她身材這麼好,靳牧寒就沒有……
突然升起的念頭,沈千尋嘴角一扯,魔怔了嗎?想什麼呢。
靳牧寒啊,怎麼會是輕易被色欲影響的男人,摔一跤,倒是把腦子給摔糊塗了。
但這一打岔,沈千尋倒沒有再糾結那個夢境的事。
穿好貼身衣物,找出短褲長袖恤穿上,再一瘸一拐的出去。
拿藥酒不花什麼時間,靳牧寒早回房裏等著了。
見沈千尋從衣帽間出來,走路不利索,上去又幫了一把。
靳牧寒還不知道沈千尋已經給他貼上寡欲的標簽。
殊不知,有的人恰恰跟斯文楚楚的表麵相反。
房間燈大亮著,外麵還飄著綿綿細雨,深夜的城市,高樓大廈櫛比鱗次,路燈下,風卷起枯黃秋葉,街道幾分寂寥。
沈千尋趴回床上,卷起衣擺,露出一截白皙一掌可握的蠻腰,大大方方的:“來吧。”
靳牧寒捏著藥酒瓶,手心有點濕熱,略略遲疑。
沈千尋的這份信任他並不是很想要,信任的前提是,他還是個男人,一個圖謀她許久的壞男人。
然而,他的阿尋,根本還沒把他當成男人來對待,半分不好意思不見有。
是他太守分寸,所以——
見遲遲沒有動靜,沈千尋抬眸問:“怎麼了?”
“沒事。”
有事。
他不高興。
靳牧寒垂眸。
“是不是……”不太方便四個字沒出口,靳牧寒打斷她,不是。
沈千尋眨了眨眼睛。
能怎麼著,靳牧寒在床邊坐下,擰開藥酒的瓶蓋:“傷哪個位置?”
沈千尋反手一摸,指了指:“這。”
手按一按,特別疼。
靳牧寒往她指的位置倒了些藥酒上去,不算好聞的味道在房間裏散開,他的掌心觸上去。沈千尋敏感的震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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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卷:尋啊,你的神經有點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