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知道某人說他叫嫿兒沒男子氣概之後,他當即改了稱呼,他不僅要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搶過來,還要比某人更有男子氣概。
南宮嫿見祁翊受傷,嚇得忙摘下手上的珠子,全部給祁翊,趙影華、玉萼等也將身上的首飾和珠子、銅錢等拿出來,遞給祁翊當武器。
而那暗處,看到中箭的祁翊以及緊張的南宮嫿,楚宸燁一雙幽深的眸子冷冷盯著身側的許由儉,沉聲道:“這是誰的人?本世子隻吩咐過試探祁翊,並未叫人趕盡殺絕,更不許人碰南宮嫿,誰敢違抗本世子的命令,說!”
許由儉嚇得忙朝對麵橋上看去,在看了一陣後,忙朝楚宸燁拱手道:“回世子,這不是我們的人,我們的人早就撤了,這是新一撥殺手,不知道來自何方。”
楚宸燁冷冷揚唇,嘴角溢起無比森寒的譏諷,朝許由儉沉聲道:“上去救人!”
就在祁翊眉頭皺緊,胸前鮮血直流,南宮嫿她緊張得在想辦法之時,此時,一批黑衣殺手已經衝上來,嘩啦啦的朝躲在河對岸射箭的刺客衝過去,兩撥刺客相遇,立即拚死的廝殺起來。
不一會兒,後邊衝出來的刺客已經以壓倒性的優勢將原先射箭的刺客打倒,祁翊也冷冷睨向前方,這兩撥人,究竟來自哪方勢力?
難道,是齊王那方,如果不是,那又是誰?他確信他的身份沒有暴露。
黑暗中的楚宸燁見刺客已經被打手,朝身側的許由儉冷地揮手,許由儉立即發了個信號彈將自己的人召了回來,此時,對麵的侍衛和官兵們已經迅速衝了上來,童哥領著人忙朝祁翊圍過去。
見祁翊和南宮嫿脫困,楚宸燁這才悵然若失的看了眼天上的圓月,挑眉道:“所有人撤退,餘下的讓皇長孫收拾。”
想著剛才自己擔憂的心神,楚宸燁忍不住搖了搖頭,自嘲的微微一笑,一個奶娃娃而已,他怎麼會擔心?大概吃錯藥的那個是他。
不過,他已經試探出來,這個祁翊,隱藏極深,他竟會武功,而且武功很高。
橋上,南宮嫿連忙和童哥等人將祁翊扶住,祁翊則擺了擺手,眉頭微皺,示意她們不用扶,隻是微一皺眉,就將胸前的箭拔了出來,南宮嫿忙吩咐玉萼從車裏拿來藥箱,將祁翊左胸處的衣裳割開,赫然看見一個小小的血洞。
看到這流血的血洞,南宮嫿感覺鼻子酸酸的,眼眶瞬間就紅了,趕緊拿好棉布開始清理祁翊的傷口,她開始以為傷到他的心髒,幸好偏了一點,要是再偏半寸,就有生命危險了,而祁翊,是為了保護她才受傷的。
他完全可以不理她,可他在危難時刻竟願意留下,還自己身負重傷,想到這裏,她眼裏已經噙著熱淚,忙吩咐玉萼道:“你們快去準備點溫水,童哥你去準備件大氅。”
說完,玉萼和童哥相繼跑開,南宮嫿忙埋頭認真的幫祁翊處理傷口。
突然,上頭的男人已經眼底含笑,一把扣住南宮嫿的下巴,在她瞪圓眼睛的同時,猛地噙住她的唇,在她唇上輕咬一口,然後戲謔的道:“你這是在擔心我?”
南宮嫿又被他強吻了,氣得皺了皺眉,正要生氣,發現他額頭沁著冷汗,傷口又是一片血紅,隻好忍了下來,“等你傷好了,看我怎麼報今日之仇,今天你強吻了我不知道多少次。”
“這應該不叫強吻,這叫情到濃時,情不自禁的報仇,你不記得在桃花塢,你強吻了很多次的事了?”祁翊狹長的眸子似笑非笑,紅唇微微勾起,湖泊色的眸子泛著美好的光澤。
南宮嫿聽到他的話,臉色一紅,沒想到男人又淡定的道:“你還問我,說:你好香,你是神仙麼。”
南宮嫿這次卻沒臉紅,隻是一把捂住祁翊的唇,朝他冷冰冰的道:“你想毀我名譽麼,再這樣,我不替你包紮了,任你自生自滅。”
祁翊卻怔怔然的挑眸,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眼神,一雙眼睛澄澈瑩潤,兩排長睫毛濃密深黑,上麵印著月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