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裏麵兩人樂得火辣之際,那大門已經被人砰的一聲踢開,左明在後邊想叫喊,卻是看到南宮嫿來了,羞紅著臉不敢喊。
這時,踢開門的喜媽媽在看到裏麵的情形時,忙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長了針眼,忙道:“對不起,侯爺,老奴不知道你在裏麵,剛才我和大小姐來給林姑娘送補品,誰知道外麵竟沒丫頭守著,我們以為林姑娘出事了,又碰巧聽到裏麵有她痛苦的叫聲,以為她生病沒人理,我這才沒管沒管的踢開門,請老爺責罰。”
喜媽媽說完,忙將門帶上,迅速退了出來,而裏麵的人,已經是嚇得臉色漲紅,南宮昊天隻感覺一張臉丟盡了,他忙推開林雪柔,迅速給自己穿衣裳。
林雪柔也羞得忙穿衣裳,這時,外麵卻好死不死的傳來她兒子俊哥兒的聲音,“娘親,你在裏麵幹什麼?”
說完,俊哥兒竟然把門給推開,一推開,他就看到正在穿衣裳的林雪柔,當即有些不解的道:“娘親,你在幹什麼?你為什麼不穿衣裳,你為什麼和伯父做跟叔叔一樣的事?”
俊哥兒天真的一問,那林雪柔立即係好衣裳的帶子,衣衫不整,臉紅心跳,慌裏慌張的跑出來,趕緊捂住俊哥兒的嘴,道:“俊哥兒,不許胡說,娘親哪有不穿衣裳,你要再胡說,我就把你送回江西。”
被林雪柔這麼一嚇,俊哥兒立即閉上嘴巴,可眼裏卻是十分的疑惑,看著邊上眾人鄙夷的眼神,俊哥兒隻覺得自己的娘好像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人家都瞧不起他的樣子,給他的心裏造成了很大的陰影。
這時,南宮嫿已經坐椅子上站起來,有些不解的道:“林姨,什麼叔叔呀?俊哥兒他爹不是在他出生後沒多久就死了,哪來的叔叔。”
“嫿兒,你別聽他胡說,這孩子總愛說胡話,哪有什麼叔叔,沒有的事。”林雪柔忙抱緊俊哥兒,而此時的俊哥兒,已經不想再看她一眼,也一言不發,他隻覺得自己很沒臉,心裏對林雪柔已經生了不滿之意。
這時,南宮昊天已經穿好衣裳,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一看到滿麵帶笑,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南宮嫿,他則難堪的側過身子,道:“嫿兒來了,你林姨一人呆在聽雨軒也無聊,你來多陪陪她也是好的。”
“原來爹爹也在,那是嫿兒衝撞了,嫿兒來的時候真不知道爹爹也在,還以為爹爹在陪弟弟。”南宮嫿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卻十分淡漠。
南宮昊天想起趙氏,又為了緩解現在的尷尬,忙咳了一聲,就領著左明朝鳳莛軒去了。
南宮嫿見南宮昊天離開,便重新冷冰冰的坐到藤椅上,這時,後邊的玉萼已經端來一杯茶,南宮嫿淡淡接過那茶,輕輕拂了拂茶麵上的茶沫子,一派威嚴的看向衣衫不整的林雪柔,“大人說話,有小孩子在這裏不太方便,以免對他心裏造成陰影,來人,把俊哥兒帶去興安堂。”
南宮嫿說完,喜媽媽立即派了兩名婆子上去拉俊哥兒,俊哥兒很擔心林雪柔,可一抬眸,便看到滿目微笑的南宮嫿,隻覺得嫿姐姐這個笑容很溫柔,便真單純的以為兩個大人在說話,就乖乖的跟著婆子們走了。
等俊哥兒一走,林雪柔忙驚慌的上前,朝南宮嫿道:“大小姐,你要帶俊哥兒去哪?”
“不是說了嗎?興安堂。”南宮嫿慢慢喝了口茶,屏神凝氣的看向林雪柔,又道:“林姨大白天的怎麼把自己扒得光光的,連床都不上,在古琴上就和我爹苟且起來了?讓俊哥兒看到,我真不忍心,要是她心裏落下什麼陰影,將來恨上你這個做娘的,或者因為這事惹上什麼心病,見到女人就想撲上去,到時候,恐怕被抓進大牢的機率很高,林姨你作為母親,怎麼不做好表率,竟幹這些讓人臉紅的事兒。”
南宮嫿如今竟有了這樣一個職責,就是替娘親掃平父親的桃花,其實她根本不想處處防著,無奈有些人太不要臉,總想著奪取娘親和弟弟的一切,所以她誓死也要守護,如果都像湘繡那樣老實的呆著,她也隻會睜隻眼閉隻眼,畢竟男人,她是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