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若彤立即拉著彩萌、拂柳走到邊上去曬草藥,三人一邊曬,那臉色卻各有不同,三人都有些氣憤的瞪向玉萼。
玉萼憑什麼那麼獨斷,哪家夫人的陪嫁丫頭不是通房或姨娘?雖然規矩沒定,可這規矩早就有了,人們都知道,隻要定了陪房丫頭,必然就是默認來當通房的,否則夫人怎麼會選那麼漂亮的她們三個?
姿色一般的,能當通房嗎?玉萼憑什麼斷她們財路,誰不想做姨娘,誰她娘的想做丫頭?這下子,若彤的臉色更加陰黑了。
而在將紅妝支出去之後,祁翊已經一把抱起南宮嫿,朝側室的溫泉走去,這處溫泉為人工修成,中間還有一處極小的噴泉,這裏以前是一個天然的泉眼,所以王府把醉香蘿修在上邊,簡直可以和皇宮的媲美了。
一進去,南宮嫿已經感受到裏麵的奢華,裏麵溫泉上方升起嫋嫋的青煙,淡霧彌漫,泉邊擺放著好幾隻盛滿玫瑰的花籃,祁翊將南宮嫿緩緩抱到岸上,他自己先跳下水,在他遊回來時,身上那層薄薄的絲綢映著他結實的身軀,將他完美的身段展示出來,出水芙蓉的樣子,顯得極致的魅惑。
“嫿兒,你身上還疼麼?”祁翊說完,已經一手拉住南宮嫿的玉足,將她輕輕一拉,南宮嫿就滑進水中,南宮嫿不會遊戲,滑進水中的時候“啊”的尖叫了一聲。
才叫出聲,男人火熱的唇瓣已經吻了上來,大掌已經開始在她身上遊走,他霸道的撬開她的晶瑩的貝齒,像狂野的豹子一般在她唇上啃咬、撕咬,吻得南宮嫿小臉漲紅,嘴裏支吾信不停。
男人年輕了,就是氣盛,南宮嫿隻覺得祁翊身上一片火熱,好不容易有個空檔,她便紅著臉朝他身上捶去,嬌嗔的道:“這大白天的,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快放手。”
“沒有為夫的吩咐,誰敢進來,我餓了,想吃你行不行?”祁翊摟著南宮嫿的脖子,嘴上是詢問,可手上的動作一步沒落下,眼時的情欲已經彙成海,全部流向南宮嫿。
“我又不能當飯吃,難道你吃了我就不用飯了嗎?昨晚你才那麼勇猛,今天我要休息,不行。”南宮嫿說完,已經將背對著祁翊,臉上已經是紅燒雲。
這時,祁翊已經從背後抱住南宮嫿,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眼神是極致的魅惑,聲音沙啞而低沉,溫柔的貼近她的耳垂,“嫿兒,如果有一天,我要你跟我離開蒼祁,去另一個地方生活,你願意嗎?”
南宮嫿心裏遲疑一下,心中早有的懷疑讓她如遭雷擊,便轉過身,安靜的與男子對視,雙手環著他的脖頸,看著俊美深沉的他,他的眼裏,似乎有一層濃得化不開的墨,以及淡淡的孤寂和落寞,“為什麼?”
聽南宮嫿溫柔的聲音,男人已經一把將她抱在懷裏,大手輕輕摩梭著她的黑發,他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她,但他身負家國興亡的重任,生怕自己有一天會傷害她,有時候,他的心也很矛盾。
“有些事我現在無法對你說,但無論如何,我都要告訴你,嫿兒,我是很愛你的,隻是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的真麵目,還會不會這樣愛我。”祁翊隻覺得心很痛,他怕嫿兒知道他是燕國太子的那一天,到那時,太子殘暴嗜殺的名聲一定會傳到她耳中,她肯定無法接受那麼溫潤的他其實是那樣一個人。
南宮嫿隻覺得祁翊的心都涼了,她立即抱緊他結實的身子,將頭埋在他懷中,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龍誕香氣,輕聲道:“你以前不是說過,無論我變成蟑螂還是老鼠,你都愛我,那麼,我也是一樣,無論你變成什麼人,或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身份,我都一如既往的愛你,我愛的是祁翊這個人,並不是其他的東西。你說過我們要相扶到老的,可不能反悔,我們一定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聽到南宮嫿的肺腑之言,祁翊隻覺得心裏某處柔軟被勾了起來,他感動的將南宮嫿的下巴挑起,深情的凝望她一眼,輕輕含住她的唇,情欲的火海在兩人周身環繞,他此刻隻想把她吞入腹中,好好疼愛。
“嫿兒,我好想要你!”男人聲音透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嘴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大掌已經解開她腰間的絲帶,並且一把將她抱著靠在池壁上,玉手在她如玉的肌膚上遊走,兩唇相接,他肆意的擷取她口裏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