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嗬,我沒聽錯吧,你也有今天,剛才還打了本郡主一巴掌,沒想到,轉眼就挨了皇上三十大板,你看皇上有多疼你,用板子來疼你啊!”羽落郡主笑得十分的猖狂,和安容華一樣笑得花枝亂顫。
安容華則看向她最大的勁敵南宮嫿,看南宮嫿被軟禁這麼幾天,膚色竟然仍舊白裏透紅,絲毫沒有因為被軟禁就變得十分的頹廢,她眼裏溢起陣陣的嫉妒,右手已經狠狠的握成拳頭,想趁南宮嫿過來之際,率先打她一個耳光。
因為,如今她們已經是皇帝身邊的紅人,要是真和南宮嫿吵起來,皇帝隻會懲罰私自跑出宮的南宮嫿,絕不會懲罰她和羽落,所以,不趁機打壓一下南宮嫿解恨,她豈能痛快?
眼看著南宮嫿沉著眼眸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可她看著南宮嫿黝黑的眼眸,隻覺得她眼裏充滿戾氣,好像在說,我要你死,你必須得死,你給我等著一樣的表情,而且那眼神像要把她看穿一般,透著濃濃的狠毒。
就在南宮嫿靠近她時,她猛地仰起手,想順勢給南宮嫿來一巴掌,可早發現她動作的南宮嫿已經迅速伸手向前,右手一把掐住安容華的脖子,與此同時,左手同時出手,兩手抓住安容華細嫩的脖子後,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一把湊上前,將安容華壓得往地下彎了一截,而南宮嫿則處在她的上方,一雙如野豹一般的眼眸恨恨的盯著她,無比冰涼的道:“憑你,也敢動本公主?今天本宮就替皇上掐死你,賤人!”
南宮嫿說完後,驀地加重力道,狠狠的掐住安容華的脖子,這下子嚇得羽落等人當即尖叫起來,南宮嫿太厲害了,太狠了,已經把安容華掐得兩眼翻白,啊的陣陣嚎叫起來。
羽落怕受牽連,忙往邊上退了幾步,一張臉嚇得白如死灰,臉上也全是冷汗,這時,安容華覺得喉嚨室息,翻白著眼睛,朝南宮嫿吐出舌頭道:“賤……賤人,你放……放開我,我……我是皇長孫妃,你沒資格……教訓我。”
此時的安容華,隻覺得死亡離她很近,她好害怕,眼裏閃著恐懼的光芒,她怕自己馬上會斷氣,會沒命,她的脖子太嫩,她太害怕了,她一顆心懸得老高,雙腿打起顫,快嚇得尿褲子了,可又尿不出來。
“啪!”隻聽啪的一聲,南宮嫿在鬆手的那一瞬間,狠狠的抽了安容華一大嘴巴,便迅速收回手,此刻,她手中的免死金牌突然掉落在安容華的腳下,安容華見落下來的是個好東西,想也沒想就一把衝到地上把那東西撿了起來,全然不顧她臉上火辣辣的指印帶來的疼痛。
正在這時,隻聽皇上聲如洪鍾的聲音響起,“都在幹什麼?一個個的在宮門前吵鬧,成何體統?長樂,你怎麼出來了?朕不是禁了你的足,難道你也想挨板子?”
“兒臣不敢。”南宮嫿說完,立即走上前,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態度誠懇的道:“女兒研製了一種新藥,是治風疾的,一時激動,就迅速趕來這裏了。其間,女兒把父皇禦賜給祁世子的免死金牌拿了過來,就怕有人阻攔給父皇治病的時間。誰知道安容華仗著自己是父皇的女人,完全不把女兒放在眼裏,搶奪了女兒的免死金牌。父皇請看,這金牌現在還拽在她手裏,女兒聽夫君說過,見此金牌如見君,有如皇上親臨,旁人不可亂搶奪,安容華這是犯了搶奪皇家重物的大罪,罪可當誅!”
南宮嫿一字一頓的冷靜說完,此時,已經揚起側臉,冷冷看向安容華,遞給她一個冷酷而綿延的笑容。
安容華聽到南宮嫿顛倒事非,立即也跟著跪在地上,她顫抖的拿著那塊金牌,一聽是動不得的東西,立即大手一扔,將金牌迅速扔到地上,南宮嫿見狀,當即指責的道:“大膽,皇家聖物你也敢亂丟棄,你真是其心可誅!”
南宮嫿說完,小心翼翼的將那金牌撿起來放到手中,十分嗬護的吹去它上邊的灰塵,這時候的安容華已經反應過來,指著南宮嫿就道:“你胡說,你是來打我的,我也根本沒說自己是皇上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編造的,你剛才差點掐斷我的脖子,皇上,公主私自離開東宮,是不是該罰,請皇上按宮規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