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羽落眼底的恨意更甚,而在被楚汐羞辱的安容華聽到之後,她已經冷冷篡緊手指,眼裏泛起一縷算計。
三日後。
南宮嫿這幾日都憑借手中的免死金牌得到進入鳳鑾宮,給皇後看傷,又經常陪她聊天,而喬侍衛最近也變得十分的奇怪,隻要她有要求,喬侍衛都答應,不再像以前那樣不準她去這裏那裏,也不去告狀。
沒有人告狀,她去了哪裏皇帝自然不知道,所以她也沒受懲罰。
這天,她才看完皇後,喜媽媽便告訴她,含恨有找,她便領著玉萼朝東宮外院走過去,這時候,喬侍衛也隻是遠遠的跟在後邊,並不跟上前。
走出外院的時候,南宮嫿猛地轉眸,寒意料峭的瞪了喬侍衛一眼,喬侍衛立即往後退了幾步。
“本宮想看逛下禦花園也礙著你們的事了?全都退下!”南宮嫿冷聲喝斥完,喬侍衛在思索一下,便真的帶著人往邊上退了下去。
南宮嫿見他退下,立即拔腿跑到院子入口處,這時,含恨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裏,一臉的冰冷,在看到南宮嫿跑過來之後,將手中的十幾封信迅速掏出來遞給她,“公主,這是世子寄給你的信,他讓你不要擔心,他很好,還要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此進不宜久留,請公主趕緊回宮,我會一直守在這裏。”
含恨說完,便轉身站在門口,一身軍姿倒顯得他十分的正氣,南宮嫿將信件迅速揣進袖子裏,朝含恨點了下頭後,便領著玉萼返折回宮。
等她轉身沒幾步時,發現喬侍衛果然又冒了出來,她則冷冷瞪了他一眼,拂袖道:“逛個花園也不清淨,玉萼,咱們不逛了,回宮!”
說完,她便提著裙裾迅速朝宮門走去,喬侍衛雖不敢說什麼,又立即跟上。
進入大殿後,南宮嫿叫玉萼和喜媽媽守在外邊,她則走到內室,點開燭燈,將袖子裏一遝厚厚的信件拿了出來,一拿出信件的時候,她發現竟然有十五封之多,每一張信件都帶著淡淡的花香味,香味清新自然,很好聞。
展開第一封信,南宮嫿便看到祁翊依然洋洋灑灑、剛勁有力的文字,一看上去就是十分溫暖的二個字:嫿嫿。
“見信安好,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無畔……”看著祁翊溫情的文字,南宮嫿仿佛看到他正溫潤的看著自己,一封封的看完這些信,似乎他每兩天都會給她寫一封信,再由人快馬加鞭送過來,不知道動用了多少人。
每一封信都訴說了他對自己的相思,還報了平安,說他一切安好,要她好好照顧自己,最後他還說,讓她不要擔心,她身邊一直有沒有出麵的暗衛,會隨時保護她。
看完信,南宮嫿提了提筆,輕輕研了研墨,便拿出信紙開始回複起來,她讓祁翊同樣安心,她沒事,不朝中的局勢和皇帝目前的情況一一寫了進去,最後再囑咐一下他要注意安全後,這才將信折好。
她舍不得燒祁翊的信件,便將這些信全部放到床頭盒子的暗箱裏鎖好,再將寫好的信裝好進一個錦袋裏,由喜媽媽拿了出去,讓她交給含恨。
做完這一切後,南宮嫿打算再去鳳鑾宮看看皇後和楚雲飛,收拾妥當後,她加上一隻帶有鬥篷的白色披風,冬天到來,冷風刮得人臉上生疼。
南宮嫿就快到鳳鑾宮時,突然聽到兩名宮女站在走廊上竊竊私語,一邊說一邊掩嘴笑著。
“沒想到離郡王竟是這樣的人,表麵上看到好好的,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斷袖。皇上最恨男人這樣了,如今在知道此事後,氣得大發雷霆,還好沒有證據證明離郡王真與楚將軍有什麼,隻是說他暗戀楚將軍,他如今隻是毀了名聲,都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