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隻有幾天的戰役,一下子打得這麼的響,到時候人數眾多,祁翊又不是神仙,萬一有個損傷怎可得了?還有楚宸燁在前頭打頭陣,他雖然作戰經驗豐富,但是他們都是人,萬一中了敵方的計或者因為援軍太少而出點事,她也不敢想象。
為什麼就不能永遠和平,一定要這樣互相廝殺?
大慶宮。
安容華今日是用了全力,皇上的風疾越來越嚴重,每次發作都要服用金丹才能緩解,她昨夜累了一夜,才製出五十顆,一早上就被皇帝吃了十顆,她隻好往茶水裏加了點謎藥,讓皇帝先睡一覺再說,否則她這樣的身子經不起皇帝折騰。
坐在大慶宮裏,安容華很無聊的四處打量著,突然,她看到那案桌下的抽屜上了一把金鎖,好端端的,皇上的地方上什麼鎖,又不是什麼機密,平常也沒人敢進這裏,隻是,凡事都有萬一,說不定皇上心細,把什麼東西鎖在裏麵了。
安容華抬了抬眸,轉身朝皇帝身邊放衣裳的架子上看過去,發現那龍袍腰部竟別得有一串精致的鑰匙,她立即上前,看皇帝還在熟睡中後,悄悄把那鑰匙摘了下來,又躡手躡腳的走到案桌前,又看了眼四周,發現沒有宮女進來後,顫抖的將那鑰匙放進鎖孔中,輕輕扭了三轉後,那鎖竟然應聲而開。
啪的一聲,鎖扣打開,嚇得安容華抖了一抖,幸好皇帝被她下了謎藥,一時半會清醒不了,她就把抽屜拉出來,一看,裏麵竟然有許多信件。
那些信件上都寫著機密二字,估計是國家的大事,她慢慢將這些信件拿出來,其中有幾封是關於軍事任命的要文,有的是皇帝的暗衛組織的名稱,職務,還有的是關於國家大事的信件。
突然,安容華看到一個寫有祁字的信件,一看到祁字,她的心就猛地發顫,這個字對她來說意義重大,好像他曾經站在樹下,溫雅的看著她,給她取了名字叫容華,要她一世容華一樣。
安容華緊張的拿出這封信件,打開輕輕看了起來,才看了幾個字,她的心猛地顫抖起來,太子、燕國、祁翊,朱凝淵?
看到這些關鍵詞,安容華又迅速將一封信掃了個遍,在看完信後,她已經臉色發白,渾身發起軟來,沒想到,祁翊竟然是燕國的太子,這是皇帝的親信寫給他的信,信中說了祁翊與燕國太子的一切相符合的特征,最後下結論,不管祁翊是不是燕國太子,都要除掉。
信中還說,祁翊以武穆王府為據點,有可能整個王府的人都在在為他作掩護,也有可能隻是武穆王一人知情,至於其他人,都被他倆蒙在鼓裏。
不管什麼,總之她現在知道,祁翊是燕國的細作,隱藏在蒼祁的,皇帝之所以一直沒下手,是因為他和武穆王手中握有兵權,而且證據不足,隻是懷疑,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沒有有效的人證物證。
如今祁翊已經去了邊關打仗,這裏就隻剩下武穆王,是不是說明,武穆王少了祁翊這個羽翼,就如折翅的雄鷹?
安容華慢慢將這封信揣進腰間,再把金抽屜給鎖上,然後把鑰匙放回原處,狠毒的眯起眼睛,開始細想這其中的事情來。
想起南宮嫿和祁翊幸福的大婚,還有祁翊對她的寵愛,對自己的無情,這一切,都讓她恨南宮嫿恨得咬牙切齒,還有那次令人發指的強暴,想起這些,安容華渾身顫抖起來,她默然站起身,慢慢朝大殿外走出去。
既然得不到,那她就毀掉,毀掉原本屬於她的男人和一切,讓南宮嫿永失所愛,一生孤苦,說不定,還能將南宮嫿一並弄死。
想到這裏,安容華已經激動的來到大殿口,將自己的心腹碎玉、蓮玉叫了過來,朝她們耳邊耳語一陣後,又折回大殿,趁皇帝不備,偷偷將他身上的一格龍形玉佩摘了下來,走出去後,朝碎玉陰狠狠的道:“你找一個最合適的人,告訴他,這是皇帝執行的機密,有皇帝特有的龍形玉佩為證,如果他不說實話,你就說有權利抓他進大牢。”
碎玉在思索一下後,有些疑惑的看向安容華,“可是,這個人,要找誰合適呢?”
“肯定得找武穆王的枕邊人,因為隻有她們才能隨意進入他的房間,好搜索證據,還得找如今已經不受寵的,或者貪財需要錢的,哦對了,上次我記得那個羅側妃被皇後打了一頓,打得個半死,你們去試探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