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米的信和包裹?
聽到這個名字,淩默不由心中一動,回憶起那個長相嬌俏可人、性格狂氣自戀、身材滿分胸部超大的紅發禦姐來。十七年前,自己的隊友還剩五人(變態德魯伊得了超級艾滋病死了),這五個人裏麵:
前女友、妮婭直接帶領著人族的高層戰力,展開了對自己的圍殺;
身為牧師的水銀燈,假借給自己上BUFF的名義,往自己身上下了詛咒,也算是背叛了自己;
乖乖女刺客沒有參與正麵戰場,但在自己重傷、向魔獸雨林逃遁時,她卻在半路上設伏,差點真正的殺了自己;
一開始的翻雷滾加運命之矢兩個雷係大禁咒,看能量氣息很像是夏爾米的,但淩默卻很清楚,那是前女友用隱秘的手段,借用的夏爾米的力量,並不是出自夏爾米的本意——如果是夏爾米親自施展禁咒,那些閃電不可能不會拐彎。
妮婭隻看到了夏爾米的法術,沒在戰場上看到另外倆人,還以為她倆沒有參與背叛。隻有淩默心中清楚的知道,“被選召的孩子們”之中,唯有雷電法神夏爾米一人,沒有真正參與對自己的背叛。
在那場背叛的三前,夏爾米她的身體出了點狀況,她要趕著回老家治療,淩默毫不猶豫的給她準了假,並親自把她送到清風平原的傳送點。隻是,當時的淩默怎麼也沒想到,這一次分離,竟差點成了永別。
淩默不能確定,夏爾米到底知不知道其他隊友謀劃的背叛,她“回老家治病”,時不時對其他隊友的一種妥協,但起碼在那場戰鬥之中,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夏爾米的出現,這就足夠了,心已經傷痕累累的淩默,並不願相信夏爾米也叛變了。在拿到任何決定性的證據之前,淩默不願意去懷疑對方,因為如果真是那樣,豈不是,他自己的冒險團,全團的人都盼望著他死?
人呐,有時候真的需要點幻想來安慰自己。
如果是其他叛徒的包裹,淩默肯定會直接毀掉,防止又是什麼陰謀詭計;但既然是夏爾米的親筆信,他姑且還是願意看一看的。
見淩默緩緩點了點頭,龍洞裏麵,透出一股子喜悅的情緒,然後一個巧可愛的箱子便慢慢漂浮了出來,箱子的正麵貼著個粉紅色的信封,信封上用蠟筆畫了一個大大的卡通心形,封口處,還印著一枚鮮紅的唇印,光是這麼一看,就覺得少女心滿滿。
淩默:“……”
這風格,確定了,就是夏爾米本人,但忽然有點不想看了怎麼辦?
心中雖然吐槽,但淩默的手並未放下,他非常心的將箱子接住,先是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重點看了看箱子的鎖扣處,那個心形的印泥——完好無損。
這一點很重要,因為這個印泥,其實是夏爾米師從裂空教派的秘術“心之鎖”,除非先將之強行破壞,不然絕對無法打開,最妙的是,這個印泥一旦被破壞,就會留下無法修複的破壞痕跡。從箱子的現狀來看,龍之魂應該是條非常講信譽的龍,將包裹在身邊帶了十七年,也沒去偷看裏麵到底是什麼。
沒有急著拆開箱子,淩默先拿起那個少女心滿滿的信封,看著封口處那個鮮紅的唇印,猶豫了良久,最終還是把眼一閉,把信封拿到臉前,拿自己的嘴唇碰了碰那個唇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個唇印同樣是裂空教派的封印術,必須是“正確的收件者”親吻唇印,信封才會被打開,然後附著於信封上的法術就會發動,直接將信上的字跡抹除。
旁邊圍觀的零號、甲賀忍蛙的驚呼了一聲,因為不解其中奧妙,隻從旁觀的角度看得話,淩默現在的行為……有點變態哈,和個病入膏肓的戀物癖晚期似的。
暫時顧不上管別人是怎麼想自己的,感覺到手裏的信封已經“解鎖”之後,淩默便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將信封遠遠拿開,然後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表情很是嫌棄,那模樣,仿佛遭人強行玷汙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