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老的突然變化,的確讓桐山守和大殿主相當吃驚,更是措手不及。
強勁力道直接透過機體,沉沉地打在五髒六腑之上。
嘭!嘭!
桐山守與大殿主直接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身後的古木上,鮮血立時間自口中噴湧而出,如凋零的玫瑰,何其的淒涼?
“吳老頭,你……”大殿主用劍指著吳長老,麵容猙獰地盯著他。
“不用怪他!”桐山守拍了拍大殿主的肩膀,隨即指著吳長老的雙眼,說道,“他也是身不由己,他被控製住了!”
“被控製?”大殿主這才注意到吳長老那閃爍著怪異目光的雙眼,“他的眼睛……這……”
“她說的沒錯!這老頭現在已經是我的人,而你們口裏的所謂內鬼,就是他。嗬嗬,不得不說,若非他的幫助,這赤陽殿的結界當真不容易破壞,就算是破壞了,恐怕你們也已經逃之夭夭了!”聖香得意地看著桐山守,隨即示意跟隨而來的邪兵將桐山守和大殿主兩人團團圍住。
“為什麼?”桐山守借助詢問的時間,在暗暗地恢複著身體,以期能夠擁有逃跑的機會,“為什麼要抓我?”
“不,我並非抓你,隻是想要你的孩子!剛剛吳老頭的那掌,已經震蕩了你的胎氣。隻要你乖乖為我誕下胎兒,然後健健康康地交給我,我可以保證留下你的性命。”聖香手持長命燈緩緩地向著桐山守和大殿主走來,嘴角的笑容又是何其的奸猾。
“為什麼要奪走我家祭司的孩子?”大殿主舉劍橫於胸前,警惕地看著越走越近的聖香。
“因為她的孩子擁有著九龍之氣,屬於皇者。再者說,我並非奪走,因為那孩子本身就屬於我。還記得那天與紀烽的逍遙嗎?是不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你沒法抵觸渾身躁動?是不是很奇怪,策君給你出謀劃策,怎麼會讓你深陷其境?”聖香嘴角帶笑地說著。
而聽聞著聖香言語的桐山守,瞬間將事情全部理清楚,驚愕地問道:“策君也是你的人?那計策本身就是為我而設,其目的就是為了讓我懷上紀烽的孩子,而當初九龍之氣就在紀烽的身上。”
“一語中的,隻可惜遲了些!其實,為了你腹中胎兒,我可是想了很多的計策,可沒想到紀烽帶走了你,更沒想到的是,就那麼一次你就懷上了!雖然想想也覺得奇怪,但或許是因為天意如此,到省下我不少的麻煩。”聖香道出了前期的計策,讓桐山守吃驚非常。
“你們……難道就不擔心我現在就殺死這個孩子嗎?”桐山守摸著突起的肚子,氣急敗壞地看著麵帶奸笑的聖香。
“祭司……”大殿主顯得驚恐非常。
“哈,如果這孩子那麼容易死的話,你還會容許他長大嗎?哼,此胎兒受到了九龍之氣灌養,又豈是你能打掉的?除非母體死亡,否則胎兒絕不會掉。而且呢,我們選擇此時攻擊赤陽殿索要胎兒,就是因為胎兒完全成型,縱然母體死,它也能夠活下去。”聖香再度逼近,長命燈陡然間迸射出璀璨光芒,“交出來吧!”
“我殺了你!”
大殿主如猛虎般衝向聖香,寶劍揮灑出千般劍影,磅礴劍氣如屏障般橫掃四方,而聖香卻如鵝毛般隨風而動,躲避著大殿主逼近的劍招,倒是吳長老則如僵屍般迎劍而上。
噗哧!
縱然是利劍穿過胸膛,鮮血噴湧而出,他竟毫無退縮,直接來到大殿主的麵前,雙手施展出武靈《擒神解鬼絲》,密集鬼絲如蠶絲般纏繞在大殿主的脖子上,但區別在於,鬼絲堅韌非常,更是將大殿主脖子上的肉勒出了血,鬼絲深入肌肉,恨不得要將大殿主的脖子削下。
大殿主驚恐非常,拔劍揮舞,“九劍渡江!”
寶劍分成九柄,又如折扇般展開,磅礴劍氣如狂風般肆虐,吹的四周塵土飛揚落葉卷天,根本看不清四周,縱然鬼絲堅韌非常,也難在劍氣下長存,吳長老更是被劍氣洞穿全身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