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峰上有著五階符籙地之守護守護著的那一群四國修士,現在已經緩慢的睜開了眼睛,在這守護罩中呆裏已經三天三夜了,那些沒有重傷的修士基本上都已經恢複完畢,而那些重傷的奄奄一息的修士也在花無心的凝神丸下撿回了一條命,還有一戰之力。
都蘇醒了,看著那越來越淡的護罩,那些修士的臉上不是越來越深的絕望,而是滿臉的猙獰。
在場的哪個修士不是修行了幾百載的人?最低的也是有二百歲了吧,當然花小姐不算,這麼多年的修行,哪一次修為的提升,不是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難道今天我就會怕了這個水符宗?難道怕,他就會不打你嗎?就會放過嗎?簡直是笑話。
今天,就大開殺戒吧,成名幾十,幾百年了,小輩們哪個見著,不是要低頭恭敬的喊道前輩?如今居然有挑釁者了,很好,很好。
那些蘇醒的修士們各自對望了一眼。
木雲子盤腿坐在地上,深邃而蒼老的聲音幽幽的開著口說道:“花小姐,我們這些老東西的命就交在你的手上了。”
花無心正在修行的身體渾身一震,千嬌百媚的嬌聲笑道:“放心,就算是死,他們也隻有給我們陪葬的份。”
“你們,準備好了嗎?”
看著那越來越淡的守護罩,在有著幾個破碎的裂縫之後,幾個白發蒼蒼而杵著法杖的老修士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著:“看來我們這把老骨頭也要動一動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殺。”在守護罩破碎的那一霎那,花無嬌喝一聲。
她動了。
三天前的那把竹劍早就在發動天女散花的時候,就被花無心毀掉了,催動法陣需要真元,花無心不顧那把竹劍的本身,強行灌入了足足多上兩倍的真元,讓那天女散花更加猛烈一些,所以竹劍沒有辦法支撐住,就自行的四分五裂的毀掉了。不過還是讓花無心很是可惜,一階的法陣哪怕是在怎麼提高攻擊,也不會對高階的修士做出什麼實際性質的傷害,最多是多了一點傷害罷了。
而如今的花無心就赤手空拳的衝了出去。
水符宗的人冷冷一笑,於是眾多的中低階的修士圍住了花無心(築基,金丹),認為不過是一個年輕的小修,不知道怎麼福大命大活了下來,如今便是討不了好了,遇上了他們肯定是死路一條,而且連最起碼的一個低階的法器都沒有帶,就那樣赤手空拳的,哼哼。
於是一眾的中低階修士圍住了花無心,想著那些老妖怪我收拾不了,難道還收拾不了你?
看著這些前來“占便宜”的修士,花無心冷冷一笑,在衝出去的那一霎那,雙手一抬,在花無心的背後湧出了無數用真氣凝成的劍,那幾百成千的劍一瞬間便是飛衝了出去,一瞬間,又是一瞬間的時間,木雲峰上慘叫連連,鮮血遍地。頓時便多出了幾百具築基期和金丹期的修士。
木雲子和鬼火子很震撼,那邊的四國的其他修士也很震撼,隻是以為花無心可能會比較強,但是也不至於強到這種地步,一個神通毀滅幾百個築基和金丹期的修士。而且這種猖狂而又囂張的方式無異於是在給水符宗打臉,這個花無心,還真是。。
本來以為不過是一個可能是什麼隱修教出來的徒弟來出來曆練的,可是現在看來不是這麼簡單了,一個出來曆練的小修士是不可能有著如此大的殺氣的。這殺戮之心,這種處事的方式,這種囂張,這個花無心,看來以後是需要多走動走動了,當然前提是得活下去。
而那邊水國的修士更是無比的震撼,更是夾雜著深深的惱怒。天水子,更是大罵一聲,混蛋,然後揮手,十個元嬰期巔峰修士圍住了花無心。
天水子看了暴水一眼,低聲說道:“暴水前輩。”
暴水一聲冷哼,就向著花無心飛去。
花無心嬌聲一笑,一個縱身飛過,頓時,身上多了一件用妖媚的紅色做成的狐皮大衣,那美色的紅,震撼著往前飛來的每一個元嬰期巔峰的修士,連那暴水也有微微的失神。
那黑色的長發在空中飛舞,眉目中含著煞氣,卻是一臉嬌笑的對著那是個元嬰期修士和暴水。
看著這絕美的如仙般的女子,統統都有一點微微的失神,哪怕是暴水,這個狠戾的水符宗太上長老也是如此。
花無心嬌聲一笑,濃濃的殺氣撲麵而來,她沒有劍,隻是在剛才殺了那幾百個修士之後在木雲峰上摘了一朵小小的花枝,如今這朵小小的花枝卻是成了閻王索命的勾魂刀。
唰一下,一擊斃命,一個元嬰期巔峰的修士,不過在這個修士倒下的瞬間,那群人也終究是反映了過來,暴水冷哼一聲,道,天生魅惑,哼,殺。
頓時花無心便是被九大元嬰巔峰圍攻,還有一個分神巔峰。